严泽言现在是各种忙,忙着去看病,忙着治疗,同时公事不能放下,不然治病的钱从哪里来。
严泽言也就没有再去管夏怡她们如何,反正他知道夏晴他们不会不管。
等他再次知道夏怡他们情况的时候,才知道冯淑贤竟然已经开店了,可把他给吓的不轻。
“你说啥,你说她竟然开店了?”
“不可能。”如果是国内,严泽言信,可这里是美国,不说冯淑贤压根就没有钱,就算有钱,可是沟通咋办。
你指望老外懂中文?你难道指望东西都卖给国人吃?
那就是在做梦,国人来美国,会吃国内就有的东西,非要跑这里买?又不是啥高大上的东西。
“我看啊,钱没有地方话,把我的辛苦钱不当回事。”严泽言想想就来气,“一个月给一万,我都觉得有点多了。”
“对了,他们现在是租房子还是?”严泽言考虑是否应该再缩减每月给夏怡的钱。
“入住的是夏晴名下的房子。”
还真的是入住夏晴的房子,严泽言就知道他一定会猜对。
“既然有地方住,这每月一万的费用就有点多了。”严泽言心里在盘算,到底应该每个月给夏怡的生活费多少比较好。
现在的严泽言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我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怎么会特意让夏晴充当基金的监管人。”
“如果没有她的话,我就方便操作。”
这些日子的治疗,让严泽言知道钱是个好东西,他就指望钱能让他多活些日子。
可惜他之前压根就没有想过,他竟然有可能会生这么严重的毛病,钱基本上都用在投资上面,现在想要变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特别是他生病的事竟然已经传开,很多人都知道他急于变现,开价那是一个狠。
严泽言想想就生气,如果当初那笔钱没有动用的话,他至于会像现在这样的狼狈吗?
手下没有出声,其实这个老板出手压根就不大方,如果不是当初想和夏晴搭上关系,会这么大方吗?
手下现在就盼望严泽言可以看在现在可以用的上的人不多,对他能够大方一二,不然他也不想做了。
人生在世,总归要为自己而活,要努力赚钱,而不是整天听些没有用的鸡汤文,这种东西听的多了,能给他带来钱还是职务。
“你让律师通知他们,以后的生活费变成五千。”
“如果说非要有理由的话,就说是为了可以把更多的钱留给夏怡成人后使用。”严泽言知道要再次减少支付的费用,不提出理由是不成啊。
这种感觉让严泽言是各种的不爽,明明是他的钱,不该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吗?
可是现在偏偏非要律师他们同意,想想就生气。
让手下离开后,严泽言躺在病床上就在考虑一个问题,“我应该要如何才能把基金给抢过来。”
毕竟也是百万的基金,严泽言想想就心痛,如果基金归他的话,短时间内压根就不需要变卖资产,可以慢悠悠的出售资产都不急。
之前不是没有人这么操作过,就是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会更多,然后还有律师费是关键、
“冯淑贤祖孙是没有钱,可是要防备夏晴他们。”那群人的思维方式,严泽言压根就摸不着边,万一他们真的发疯起来,压根就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万一他们掏钱请律师,帮冯淑贤他们打官司咋办。”
“这事传出去,我的面子。”严泽言眼红那笔基金的钱,可是又担心,万一偷鸡不着蚀把米咋办。
“万一夏晴彻底的基金的控制权给拿走咋办。”这是严泽言最为担心的地方。
到时候他才是最大的输家,“啊啊啊。”
“我当初怎么会有这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