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泾阳迷迷糊糊的醒来,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上了,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一块布,发不出声音。
“醒了?”顾晚娘端着水,取下了范泾阳嘴里的布,“劳烦范公子呆在这里了,范公子喝口水,若是范公子不闹,我便差人给范公子松了绑。”
阿祝倒下了范泾阳脸上的人皮面具,预备重新做一张人脸。
范泾阳没有喝水,“便是你如何模仿我,却也是不会像的,我是男子你是女子,宋将军是如何人物,怎会瞧不出我出了意外。”
范泾阳平素都是与宋尧臣对接的,倒是不意外,除去一些可政的事情,其他事情秦王都机会一干交给了宋尧臣。
“谁说了我们要进城?”
黄巾军大半都是不会进长安城的,军队罢了,只要过了长安城的几道防线,长安城如何不容易攻下。
“你们虽有兵,但就以你们这些如何抗衡朝堂的百万军师,便是只算长安城城内的城防,那也是有数万人的。”
“长安城的数万城防兵平素该是太后的人,便是秦王换了将领,如何变成了秦王的人了?”
范泾阳知晓顾晚娘等人来势汹汹,秦王的局势并不大好,闭嘴不再说话。
顾晚娘“昨日夜里,我都还梦见范韶韶枉死那日,那丫头惯来与我不对付,得了我便宜还想欺我,我便想着哪日与她互揍一顿,她若是不带人,必定是揍不赢我的。”
她确实讨厌那个前世嫁给顾璟,又与顾璟不对付,日日想着回娘家的范韶韶,但与范韶韶有生死子仇,“不知道范公子相不相信,我没有杀她。”
顾晚娘自来都是相信清者自清的,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以干净利落的杀了范韶韶?她不解释自是觉得离谱,她对上范泾阳倒是有了些许愧疚,毕竟范韶韶之死也与她托不了干系。
来人的身份,起初范泾阳也是猜测到一二的,这般年纪在长安城离经叛道的贵女,该是顾晚娘的。
谈来范韶韶的死,范泾阳也不是什么无理取闹之人,并没有直接指责顾晚娘。
“舍妹惯来没规矩,但是我也从未想过她为惹出危害到她性命的事情,人走茶凉,倒是苦了母亲每日以泪洗面。”
顾晚娘“公子可曾想过谁会有杀了侯府姑娘的本事?”
那个手法,不是普通人做得出来的,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顾晚娘“我听闻宋公子十二岁时得一良师,裹眼,素来不以真眼见人,但耳聪如目名。”
为了不让手下的心腹过于的脱离控制,秦王便会寻住一二要挟的把柄,便如顾晚娘之于程瑜,范韶韶之于汉陵侯府。
“姑娘这般挑拨离间的手法倒是简单了。”范泾阳合上眼,眼前少女的眼神过于的灼人,逼得人不能半点退步,索性不去看了。
范泾阳“姑娘也是这般说与舅舅听得罢。”
郭庆与秦王生隙,范泾阳再不知晓政事也是听家中长辈叮嘱过,他自知自己只想做一个走商罢了。
顾晚娘“范公子与郭大人倒是难怪是舅侄了,这不信人的功夫倒是真真的儿,不愿趁认眼前的事情也是真真的,有些事情真的就是真的,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无须挑拨公子与秦王殿下之间的关系,商人重利,想必范公子知晓如何才算保全范府,范公子安安静静装个清白人便好了。”反正这计划中,起初也没有计较上范泾阳的,只是借住范家的商号运送人马。
这脸和令牌都借用了,如何不算是借着自己的身份行事,自己还如何做个清白人?
范泾阳才不听顾晚娘胡说,方才想与顾晚娘对峙,就被顾晚娘塞进去了布,“想必公子必定还是个喜欢闹得,公子便这样绑着吧。”
范泾阳眼里写满了疑惑,他何时闹了?
“小心些范公子的手脚,不要让范公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