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一圈,果然再未听见声音,冷矢对着身后的几个将士:“你们也未曾听见?”
“是的将军,我们也未曾听见声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马车夫:“可能是街上谁家的铺子发出来的声音,这处是街市,便是杂音也是常有的。”
顾晚娘的脑袋被范泾阳从木箱子拎了出来,范泾阳锁住顾晚娘的脖子,让顾晚娘发不出一点声音,也做不出来一点动作。
感觉空气稀薄到要窒息了,顾晚娘捶着范泾阳的手臂,想要挣脱开范泾阳的束缚,但是范泾阳虽然是个商人男女的力气还是有差异。
一直等到巡逻的冷矢走远,范泾阳这才松开顾晚娘的脖子,扯开了塞在嘴里的布。看着顾晚娘用嘴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张小脸涨得紫红,范泾阳:“若非顾三姑娘这般折腾,又何必受此一劫呢。”
顾晚娘瞪大眼睛看着范泾阳,想要骂他但是被勒的嗓子疼,骂不出声音来。
原来范泾阳绑自己,真的是去汉陵侯府。
顾晚娘被范泾阳从马车上拽了下来,从一个偏门往汉陵侯的后院走去,范泾阳没有蒙顾晚娘的眼,也没有塞住她的嘴,好像不怕她叫唤一样,甚至送到了绑架着她的手脚。
汉陵侯府本是商贾大户,封赏爵位后自然也家大业大,非是一般的功勋之家可比拟的。
汉陵侯府十步一廊百步一亭,廊腰缦回回环曲折。
顾晚娘虽是着的男装,但是发髻与衣裳都有些凌乱,就这般,一路上家中的丫鬟婆子对顾晚娘模样珏不觉得奇怪,范泾阳就这样拉扯着自己在众人面前走过。路过的丫鬟婆子们都唤了范泾阳一声家主,倒是惹的顾晚娘愈发不解?“范泾阳,你到底要做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范泾阳将顾晚娘带到了一个院子门口,院子的主子该是喜欢各色花窗得,廊上满是花窗,院子里还有一个带池子的花园,院子里种满了西域来的异花,便是已经是百花枯的季节,花园里的花也开的极美。
“范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