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娘提着裙摆随着那梅淮陵往深处走去,“不知梅先生在亭廊处着急唤我,可是何事?”
顾晚娘本还在与宋娆闲话,但是转眼瞧见不远处瞧着自己的梅淮陵,梅淮陵的眸子生冷,瞧着顾晚娘不放。仿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便是让顾晚娘着急面谈一二。
但是顾晚娘与梅淮陵见面之后,梅淮陵并不曾多说,反而是转身便走,顾晚娘觉得奇怪,虽然跟了上去,也不曾跟的梅淮陵紧。
顾晚娘见着梅淮陵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这周遭的事物顾晚娘瞧的都有些陌生了,便是站定脚步,不再往前走。
正准备转身离开,便被梅淮陵反手拉住了手腕。
此人的身上,有一股梅花香,但是顾晚娘在此之前,从未在梅淮陵的身上闻到过。
走廊周遭的房间里传来人响,顾晚娘只感觉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一松,那方才握住自己手的人便是不见了。
“你为何在此处?”
是昨夜里顾晚娘在梅家小院见到的梅九,“我随意走走,便是走到这里来了。”
梅九倒是笑着,对顾晚娘没有明眼的恶意。“可是来寻二公子的?姑娘倒是灵巧,居然知道二公子已经搬到这处来了。”
从梅家小院搬离了?
“为何不继续住在梅家小院了?”
梅九应话“想是姑娘也是听说了,今日清晨姑娘离开梅家小院的时候早,在姑娘离开之后便是有人闯入梅家小院行刺了。”
“为的是二公子?”
“动手的人先是进了姑娘离开的正房,随后便是冲着二公子的书房,轻车熟路,似乎早是有所筹划。”目标明确,总归是对着二公子的性命去的。
顾晚娘想起来今早上易安的伤,“二公子可有伤到?”
“二公子倒是并无大碍,倒是正巧安公子撞上那刺客,二人动手,伤了安公子。”
梅九与顾晚娘闲谈着,自然以为顾晚娘是去寻梅淮陵的,便是给顾晚娘带路,去了梅淮陵现在暂住的屋子。
梅淮陵现在住着的院子不过是一个先生住的院子,院子不大,院里的房子也左右不过三间。四处寂静,但是风声所起之处,似乎有人暗藏的气息。
见着顾晚娘驻足在院门口不曾入内,梅九陪着笑“顾姑娘不用怕,今日早上的事情吓坏了大公子与老夫人,大公子与老夫人便差了许多人在暗处保护二公子。”
保护的如此密不通风,却被人伪装成梅淮陵的容貌,带到了这处?
“姑娘进去罢,安公子与二公子都在屋子里头。”
顾晚娘见着梅九说吧便是退下了,站在门口,不只是敲门的好,还是不敲门的好。
“我说了这丫头来了吧。”
屋子里的易安似乎是与梅淮陵打了个赌,赌顾晚娘会不会因为担心,而寻上来。易安“不过倒是比我猜想的还要来的早些。”
见着屋子里的易安与梅淮陵都已经知道自己来了,顾晚娘也不忸怩,正敲了一声的门响,屋里的人便打开了门。
今日的梅淮陵似乎因为今早的行刺而有些不安,面色有些不好还板着一张脸,只是见着顾晚娘未发作,让了顾晚娘先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不少的纱布染着些,还有些草药膏药,易安也只穿了中衫,大概是梅淮陵方才才给易安重新包扎伤口。
梅淮陵落下门轩,与易安道“便是你赌赢了,这个事情我也不会愿意让你去做。”
“你答应了我设赌,如果我赢了,你便让我继续查下去,我若是赢不了我便停手。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梅家书院的二公子还会出尔反尔不成?”
见着梅淮陵与易安以自己为赌,难怪有那易容之事,故意扮成梅淮陵将自己带到这里,原来都是易安的算盘。
顾晚娘正想着要不要说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