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淮陵打开这木门,木门的里面便是一个木阶梯,这是这酒肆的另外一个出入口,只有易安与梅淮陵及其手下才知晓。
顾晚娘与梅淮陵没有直接从这个木楼梯离开,而是都相继转身看着自己的身后,二人的身后站着一个白衣的女子。面容如那二相交映的桃花,唇不点而红,笑起来的时候明艳如桃花。不笑的时候,冷艳如风雪中的腊梅。
花想容的确如名字那般,便是花儿见了也像变成她的容貌。也难怪二八年华,方才在长安城露面开始,便讲在金陵已经享誉盛名的顾秦氏打落到泥里,不得不匆匆嫁个人寻个退路。
花想容与顾晚娘不甚相熟,但是与梅淮陵却是故交。
“刚才晚膳的时候见梅二公子屋子里看了房门,匆匆一撇以为是梅二公子,但是仔细瞧来又不敢多问,原来真的是梅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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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妹你方才说了什么?”
顾晚娘“我想瞧了二哥哥与宋小公子比一场。”
顾璟听言,凑到顾晚娘的耳边,“三妹妹可是让我将宋尧臣打趴在地下?”
顾璟一边说着,还当真一边的活动活动了自己的手,打算大干一场。
“二哥哥误会了,晚娘只是喜欢这蹴鞠一事而已,想瞧着二哥哥与宋小公子比试一场,二哥哥可是愿意?”
不管顾晚娘到底是说了什么,顾璟都只是颇有把握的活动着自己,他今日一定要将这不可一世的宋尧臣打趴下,居然是敢瞧不起他家三妹妹。
“三妹妹瞧着便是。”
顾璟见着顾晚娘执意如此,便是转身对着宋尧臣,“如何?可是愿意?”
宋尧臣看着顾璟与顾晚娘二人,不知道这二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能的便是觉得不是那般轻松的事情。
“我为何要愿意?我答应了你顾璟,可是不曾答应你的三妹妹。”
顾璟“三妹妹的话便是我的话,你若是不同意了,你便是怕了。长安城中的宋小公子,可是也会惧了?”
宋尧臣眼神动了动,“我为何会怕?”
“怕输。”
说起来输这个事情,宋尧臣脸色便是立即不好看了起来,长安城中谁都是知道,宋尧臣自十二岁起输了顾璟开始,便是与顾璟不对付了起来。
宋尧臣一下便是被顾璟激起来斗志,他可是一口气憋了三年,当然是绝不会输给顾璟第二次。
“顾璟,你才是等着瞧,你以为当年当真是你赢了吗?是小爷让了你。”
宋尧臣越过顾璟,对着顾晚娘道“你便是瞧着了,瞧你的二哥哥是如何在你的眼前,输的一败涂地。”
顾璟被宋尧臣这般张扬的话气得不轻,顾晚娘拽住顾璟的衣袖,“二哥哥不妨试一番?”
不管是谁高谁低,最终还是试过才是知道。
“比就是比,你可别是等会又像三年前一般,回家哭了,还让了你的妹妹故意便是寻上我,说是我欺负了你。”
显然是宋尧臣也是不曾想宋娆来寻了顾璟,仿佛还是第一次听说了这般事情,“你方才说是谁寻了你?”
“当然是你那妹妹宋娆,莫不成你还能有第二个妹妹不成?”
“我妹妹寻你作何?”
宋家本是武夫起家,并无公爵,礼教束缚,且家中也并无主母。自然是在长安城中惯来的肆意妄为,尤其是那宋娆,倒是另类。一个女子,射、御却比起来宋尧臣更为的出色。
但是便是如此,也不该是宋娆为了宋尧臣来寻顾璟出气?宋尧臣想不明白,不语,竟是不知道自己何时对着宋娆哭了。
其实宋娆寻了顾璟,倒不是当真为了宋尧臣出气,恐怕是寻了理由去寻顾璟的。
顾晚娘也是许久之后,等到顾璟成婚,宋尧臣寻上门来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