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适,我就帮你回绝。”
“不用,既然答应了就尽量赴约,要不然有损信誉,不过我怎么感觉身上这么痛呢?”沐恩坐了起来,努力翻阅这自己的记忆,发现好像梦里的故事还挺完整的。
“您要穿哪套衣服?”正在这想着,西蒙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随意吧,正式点就好,对了,你把镜子直接搬到这里来,我懒得动。”
片刻之后,沐恩的衣服已经放在了手边,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也没有伤口红肿,喉咙上也没有淤青,看起来自己的不适感就像是做了个太真实的梦之后神经产生的感觉惯性。
“我怎么记得我被人带走了,西蒙,你说我挨打的记忆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可能,您的身份往那一杵,直接就是不战而胜。”
“那如果是这样我凭空多出了一套很完整的记忆。难道说我被抓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梦了,那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西蒙在门后面防止看到沐恩走光,他就那样慵懒的倚着门笑着回答道“不是,您确实被抓走了,我们到的时候您正在睡觉,至于做梦可能是在马车上太颠簸了所以梦里有些反应吧。”
沐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看样子仍然是心有余悸,十几分钟后就走出了房间。
这个时候,张扬的敲门声恰好响起,咚咚咚的声音让人感觉对方不是想要敲门是想要把门给拆掉。伴随敲门声,阿诺德的声音也从门外响起。
“你不会还没醒吧沐恩,我们要迟到了,我会被骂的!”
沐恩笑了笑,他此刻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禁心情大好道“吵吵吵!越吵越慢,再吵回笼。”
外面安静了下来,沐恩这才叫西蒙去开门,西蒙早就走到了门后面,听到了指令就将门拉开。
房门大开,一袭如同银河委地的深紫色华服中夹杂着彩色宝石的阿诺德闪亮登场,他还摆出了一个宛如把自己拧成麻花的骚气姿势。
正常人都是面对着大门,而他是左肩外侧对着大门,并将下巴贴住了自己的肩头,左手扶跨,右手将衣领拉起寸余,下半身向右转,上半身则向左转,表情迷离,透露出一股浓郁的自恋气息。
沐恩这时候正在喝水,看到这个动作直接呛到开始咳嗽起来,当好不容易控制下来之后对阿诺德翻了个白眼。
“你好骚啊。”
“男人,就是要骚。”阿诺德哈哈一笑,然后催促道“快点了,我都等了很久了,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晚宴有多少可爱的女孩子,终生大事就在今日了。”
“看你不像个痴情的主。”沐恩揶揄道。
阿诺德一听急了,瞪大了眼睛说道“你凭什么这样污人家清白……”
“敏感,就是——很敏感。”沐恩说了个魔法师才能听懂的冷笑话。
“行了行了,饭可以乱吃最多毒死自己一个,话可不能乱说会害死一群的。”阿诺德过来连鞋也没脱就踩在了名贵的地毯上转沐恩的手。
窗外的天日头看上去还早,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这个时候就开始准备纸醉金迷。
不如读读书,墨迹它不香吗?
坐上马车,沐恩突然知道了为什么要这么早出发。
“这还没有我走的快。”在经历了一小时的蜗牛竞速之后,沐恩忍不住抱怨道。
“那不行,上流的体面人哪有自己淌着沙尘自己走的,好的鞋不一下子就磨坏了。”
“那我下去走吧,反正我家没爵位,也不算上流人,你把邀请函给我。”
“笑话,我哪里有那种东西。肯定是凭我这张脸才能带你进去啊。”
“那你把脸皮撕下来?”
“你要不要这么恐怖!”
到达庄园的时候,沐恩正好开始感觉有些饿了。
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