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克洛伊再次将脸转了回来,看起来很期待的问沐恩那个之际灵魂的问题、
“你说要送我的礼物呢。”
沐恩的笑容变得有些许尴尬,只说不要急,惊喜就是要在意想不到到的时候出现。
阿诺德坏笑着做到了沐恩椅子的扶手上说道“没想到啊,你居然还这么有情调。”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
“诶,你这话就说错了,我是想要提醒你,等会维克家族应该会弄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在大概九点的时候就会全部去到外面的大庄园中,然后君民同乐,我希望你的惊喜可以赶得上。”
“现在才几点……”沐恩翻了个白眼,喝了一口酒。
之后,沐恩借故尿遁,然后溜到后台向西蒙施压,西蒙没办法,只好像领队施压,但是灵顿也没太多办法,只能说是尽量将序列前提。
走出后台,沐恩满布到了露台,望着今夜不会停息的灯火盛会,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这种心情来的毫无道理,但是却在心中愈演愈烈,这让他有些急躁,以至于喝下了一整杯酒,然后弓在那里咳嗽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克洛伊似乎正在和阿诺德说着什么,然后阿诺德抬起头来,看见走过来的沐恩,露出了一个怪脸,仿佛是在说他在暴殄天物。
沐恩看了眼魔法蚀刻的时钟,已经快要到约定的时间了,他便向克洛伊伸出手,说想邀请她教自己跳舞。在伸手的刹那他感觉到了犹如芒刺在背的错觉,想来是艾泊安娜正在身后想用眼神杀死自己。
克洛伊欣然应邀,搭着沐恩的手站了起来,沐恩便牵着牵着她的手然后向之前引起自身感应的地方望去,发现了艾泊安娜一脸“女儿外向”的无奈表情。
“这是礼物吗?陪我跳舞?”克洛伊问道。
“不是。你喜欢跳舞吗?”
“还好吧,也不能说很喜欢,要不然今晚我应该一直都在舞池摇晃哦。”
她说的不假,今晚有很多人希望能和她共舞一曲,但是都被婉言拒绝了。
沐恩的个子和面前的少女差不太多,但是因为之前从未跳过,显得身体僵硬而稚拙,偶尔也会踩到对方的脚,引来轻呼与随后而至的微笑。
两人在舞池的边缘,沐恩觉得这个东西简直比自己学过所有其他的一切加起来还要难,而且阿诺德还在旁边火上浇油道简直毫无美感,这让沐恩觉得很有挫败感。这时候他的余光瞄到了阶台上已经准备好了的西蒙,便停了下来。
“我送你的礼物到了。”
“在哪?”
沐恩转过头,带克洛伊穿过了人群,克洛伊看到了台子上坐着的西蒙,他拿着纹琴微低着头,似乎正在酝酿情感。
“那不是西蒙吗?他怎么混近乐队的。”克洛伊感到很好奇,但是沐恩只是微笑不语,看起来高深莫测。
艾泊安娜也看到了西蒙,有些起了兴趣,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放下酒杯走到了前面,她很想看看这个在帝都美名与恶名同在的吟游诗人究竟有哪点异乎常人。
在帝都的贵族圈子,有一个吟游诗人的传说。传说他只会在月光澄澈的时候不请自来的走进某家贵族当天的宴席,然后站在某个高处——或房梁、或假山上,弹唱一首随心而动的曲子,他的歌声比塞壬还要动听、比幽谷还要邈远,他会为在场最美丽的一位姑娘留下吻痕然后翩然而去,似乎他其实只存在于记忆。若有人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却也毫不避讳,所有想见到他的人都无法见到,只有在无心之处可以闻见他身上蔬果的芳香——哪怕是雨夜的远山、无风的麦田,似乎只要他想,他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
他亲吻的人从不分别身份,久而久之,在宴会上能被他吻过似乎成了某种荣誉象征。
所以他简直就是男性贵族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