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那个了奴才说的,东西公子吧!”张幼桃一面打量着面前的人,一面挑衅道。
“呵,你胆子倒是大,看来是皇城来的人了。”那人似是虚弱的靠在了楼梯扶手上。
“籍籍无名,可不敢称自己是皇城人,不过是路过的商人,仗着自己有点三脚猫功夫,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而已。”张幼桃有些欠揍的摇着扇子。
“在燕城,除了本公子,还没谁敢这么狂妄,你倒是有点意思。”见张幼桃如此,那人竟是笑出了声。
“哦,那不知道,您是哪位啊?”合上扇子,张幼桃用扇柄有节奏的拍打着掌心。
“本公子是城主的儿子,温司。”那人似是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温大公子啊。”张幼桃一字一顿的说道,那话里话外的针对,傻子都能听出来。
用手肘轻轻怼了怼姜宜陵的胸膛,张幼桃似是迷茫的问道,“你听过这位公子么?”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姜宜陵薄唇轻启,语气中满是不屑。
温司拉下了脸,“你们也是够猖狂的了。”
“不是我猖狂,而是我想问一句啊,温大公子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茶楼里,我的人,都被你弄到哪去了呢?”张幼桃目光犀利的盯着温司。
文言温司楞了一下,随后眸色阴沉的问道,“你这话的意思,着茶楼,是你开的?”
“谁还没个吃饭的营生,开个茶楼,有什么好惊讶的。”张幼桃似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还请你说点正事,为何在我的茶楼里如此猖狂,是想让我交保护费呢?还是想显摆一下你城主儿子的尊贵身份啊。”她懒洋洋的靠在了楼梯扶手上。
事情到这里,她算是大概脑补出了事情的经过,不过是纨绔子弟看上了这个地方,故意抓走了所有人想要独占这里,谁知惹到了姜宜陵这么个大人物。
但这只是最简单的一个想法,巧合多了,很可能就是认为制造的假象,谁知道这个纨绔子弟背后有没有人呢。
“哦,着茶楼不错,本公子喜欢,你和你的这位朋友长得不错,本公子也喜欢。”温司似是笃定了这两个人没什么身份背景,说话的语气中再没客气。
气虚的模样配合着猖狂的态度,妥妥一个纨绔子弟。
张幼桃轻轻眯了眯眼,“呦呵,我没听错的,温大公子这是对我有兴趣啊。”
“姑娘,别装了,本公子这双眼睛,可是好用的很呢。”温司似是沉醉的眯着眼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还是个处子,你身边的这位公子,也是个清白之身,可真是有趣,你们要是同时出现在我的床上。”
说着他猥琐的舔了舔唇角,对着空气轻轻摆了摆手,“去把人给我抓起来。”
张幼桃有些恶心的吐了口口水,“我去,温大公子,你也太重口了,居然还是个喜欢走后门的。”
姜宜陵更是脸黑了个彻底,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调戏他,这人真是够大胆的。
将一药瓶塞到姜宜陵手里,张幼桃对着他抬了抬下巴,“去教他做个人吧,至于你的那些人,就把这家伙抓起来,严刑拷打,总是可以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姜宜陵将那药瓶往后一扔,暗一迅速出现,抓住那药瓶便直奔着那温司冲了过去。
眼看着暗一就要抓住暗一,却不知从哪里钻出一个严严实实包裹在黑衣中男子,几番过招,那温司直接退到了安全地带。
姜宜陵又打了一个手势,很快,暗四掐着温司的喉咙走了出来。
和暗一交手的那人见状不再继续纠缠,竟是转身想要跑,暗一也不追,只是甩手放出一暗器,那人瞬间软倒在地。
“城主的儿子,排场倒是不小。”张幼桃缓步走了上去,“暗一,我给你不少毒药,可以在这位身上,好好的试验一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