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上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忽然下令让几名皇子参与朝政,纵然没有太大的实权,但每日早朝,也算是有了光明正大接触朝臣的机会。
文武百官心里都犯起了嘀咕,摸不准这皇上到底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胆子大的开始琢磨是否要站派,聪明的则一直保持中立,不得罪任何一方,也不明确跟随谁。
好在姜宜陵因为曾经的经历,心性坚定的很,也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有所顾忌,不然,他也不敢保证不会迷失在这群里游戏之中。
“三皇兄,好巧啊。”下了早朝,他故意等在的姜月庭必经之路上。
“所有的巧合,都是有心之举吧。”姜月庭面无表情的看着姜宜陵。
听他这么说姜宜陵也不反驳,反而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此话有理,孤就是故意的。”
“你想说什么?”想到姜宜陵光明正大的站在张幼桃身边的样子,姜月庭只觉得心中带着一股子邪火,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火药味。
“你确定要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说?”姜宜陵邪笑了一声。
姜月庭挑了挑眉梢,带着他走到了花园中的凉亭中这才停住脚步。
“四面环水,视野开阔,无人偷听,可以讲了吧。”姜月庭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你应该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事吧。”姜宜陵双手撑在围栏上,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姜月庭转眸看着姜宜陵,“不必绕圈子。”
“你这是打定主意装傻么?”姜宜陵冷笑了一声,“姜月庭,你也算是个男人,好聚好散不好么?何必对一个女人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闻言姜月庭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你派人去西施修容馆闹事么?难道是你的王妃擅作主张?”姜宜陵语气尖锐。
“这事我不知道,我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姜月庭皱着眉思索。
姜宜陵怪笑了一声,“这么说,还真是你那个好王妃干的啊,我就说呢,你应该没那么无耻,之前张幼桃也没少帮你赚钱,按理说,怎么也该顾忌点情面。”
这话说的姜月庭脸色黑了几分,“张幼桃平日里也没少惹是生非,怎么出问题就要联想到孤的头上。”
“呦呵,恼羞成怒么?三皇兄,为何联想到你,其实你心知肚明啊,何必让我说出来恶心你。”姜宜陵似是感慨的长叹了一口气。
“我这个人一向是阴损狡诈,你心里清楚,这张幼桃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三皇兄啊,这人,你最好是别动,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呢。”
言罢深深的看了一眼姜月庭,姜宜陵转身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姜月庭窝火的大步闯进了莫玉宁的寝殿。
在软塌上看书的莫玉宁楞了一下,回过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夫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她的教养嬷嬷教导过许多夫妻相处之道,从称呼到日常交流,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并在尝试着运用到日常之中。
姜月庭却是没有心情考虑她的称呼变化,“谁让你派人对付张幼桃的?”
“啊,是那件事啊,你坐在这里听我慢慢和你说。”莫玉宁上前拉住姜月庭的衣角,引着他去软塌坐下。
终究是心有顾忌,姜月庭没有直接甩开她,虽然面色依旧不怎么样,但还是顺着她的力道坐到了软塌上。
莫玉宁似是看不到他的黑脸,面色自如的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姜月庭面前后,这才柔声开口。
“夫君,我知道,你心里有张幼桃,我也不介意,你心里有她,平心而论,虽然我的家室能给你带来助力,但其他的什么,我也确实是做不了什么,但张姑娘不一样。”
说到这莫玉宁似是惆怅的长叹了一声,“我就是个深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