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季玉脸色一板,“他都看光了,我岂不是很亏!”
张幼桃懒得和这样脑回路不正常的说话,因为说来说去,才发现他们两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事情。
“放心,你的身体没被西凉看见,因为是我扒的。”
季玉一愣,继而笑的花枝招展,趴在浴桶上,朝她抛了个媚眼,“你都把人家看完了,要负责哦。”
张幼桃‘呵呵’一笑,懒得搭理她,真的个祸害,“你这样的祸害还是去祸害西凉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
季玉到是不在意,她说:“你连姜宜陵都容得下,怎会容不下我。”听书包
张幼桃没有回应,一段感情走到这个地步,就像到了一个分叉路口,选择的路就等于两个人的结果。
人的生命力还真是神奇,明明前两天还要死要活的人,这会儿就开始上蹿下跳了。
与此同时,姜宜陵忙了事务也寻了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是因为女人而生出来的仇恨,那就更加无法释怀了。
偏偏季玉还是个不嫌事儿大的主儿,抬手揽过张幼桃的肩膀,捏着嗓子娇嗲,“哎呀!你都把人家衣服给扒光了,可要负责了。”
自从被张幼桃发现了真是性别之后,季玉就彻底放飞自我了,时不时的哼哼唧唧几声,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害臊。
这不,就在姜宜陵面前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肉眼可见的速度,姜宜陵那张脸彻底黑了下来,若不是张幼桃还在这里,估摸着两个人都能打起来。
“别闹!”张幼桃拍了下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转头朝姜宜陵开口,“怎么过来了?我正准备把这里翻修一下。”
“你弟弟请人送来的信。”姜宜陵语气不善,却还是忍住了脾气。
张幼桃疑惑,不是才走么?怎么就送信过来,难道家里发生了事儿?带着疑惑,她将信拆开,囫囵吞枣一般看了大致,心里有了数。
见姜宜陵的视线还放在信上,随口解释了几句,“家里年景不好,他们想来都城看看有没有事儿做。”
听了这话姜宜陵没什么反应,倒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过些日子宫里有个晚宴,到时父皇应当会让你去。”
张幼桃忍不住问:“让我去干什么?”
“你这次可是立了功,若不是北疆那边战事吃紧,你也该进宫领赏的。”姜宜陵温声解释。
这越说张幼桃越发不明白了,这几件事情能联系到一起?还是说上位者的脑袋都与常人不同。
因为这次没有做好,所以就用另外一次补偿,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若是能推你便帮我推掉吧!到时去的都是文武百官,世家小姐,我算怎么一回事儿。莫让人家觉得我恃宠而骄,不过是运气好救了次人便不知天高地厚了。”
张幼桃虽然不在其位,却也知道那些人的心思,本来东西就那么多,还要多一个人去跟他们抢,他们自然是不乐意的。
姜宜陵抿了抿唇,“怕是不能,此事父皇已经决定了,金口玉言,若是在反悔恐怕不成。”
这有时候觉得权力不是个好东西,而有时候呢!又觉得权力这东西真好。不过是那位置上的人一句话,她便不能不出席,可恶的很。
哐当!
两人将视线移过去,只看见一个灰溜溜的背影快速逃窜,还有地上那盆被摔碎的玉兰花。
姜宜陵额头直跳,“你还要将他留到什么时候?”
张幼桃也心疼,却没有他这般愤怒,“好人做到底吧!等她身体里的毒素全部清除干净之后,我便让她离开。”
尤其是知道季玉是个女子之后,张幼桃心底升起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约莫可以称之为是心疼。
姜宜陵闭了闭眼睛,他也知道张幼桃决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