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四只手。
姜宜陵准备继续揍下去,将今日的怒火都打出来,还没有所动作便被束缚了动作。
一将士从姜宜陵身后将他抱住,“六殿下,您快进去,我们拦住萧将军。”
姜宜陵摇了摇脑袋,才想起来今日来地牢的真正目的,顿时醒悟,看着诸位将士抱拳道谢,“多谢诸位。”
“你们不可将人放进去!”萧猛单手扶着额头,怒斥。
可是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听他的,甚至将他包围起,挡在他面前。
萧猛气愤,“你们若是不让,通通军法处置。”
将士们仿佛没有听见,脚下更是生了根,站在那里丝毫不动。
姜宜陵不敢耽误时间,连忙按照将士的提醒,找到张幼桃所在的牢房。
“幼桃!幼桃?”
恍惚之间,张幼桃赶紧有人再叫她,迷迷糊糊挣开眼睛,一个人影在眼前晃悠不停,眼睛疼。豆豆盒
她干脆又闭了一会儿,才挣开,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牢房门口,“你怎么来了?”
姜宜陵气的头疼,“我能不来么?”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他若是不来,难不成还看着她去死么?
他在外面急的坐立不安,反倒是她蹲在这牢房里淡定自若,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事的不是她呢!
张幼桃脑袋有些晕,她伸手抓住眼前的木桩子,“此事儿没有那么简单,你还是别查了。”
“你胡说什么?”姜宜陵拧眉。
他生气的并不是因为其他,单单就是张幼桃让‘他不要查了’这句话就足以让他生气。
张幼桃被抓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在想,从开始到现在,所掺杂了的人,每一个都有嫌疑,却又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
“你相信我么?”张幼桃盯着他的眼睛问。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废话。”姜宜陵急的低吼。
这片的牢房相对暗一些,几盏明灯根本无非将牢房照亮,整片都显得阴森森的。
张幼桃半垂着脑袋,“你靠过来一些。”
姜宜陵狐疑,还是按照她说的靠了过去。
“那瓶养颜丹的确是我给你母妃的,可我的确没有下毒。”张幼桃轻声说,在空旷的牢房里,任何一点响动都容易被放大。
她要是想要害死一个人可以有无数种办法,却独独不会采用这样愚蠢的方式,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她做的手脚。
“有怀疑的人?”
张幼桃盯着他望了许久,轻轻张嘴说了几个字。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脸色在看,好似她说的只是今天的天气一般,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姜宜陵抬手,碰了碰她的脑袋,“好好照顾自己,我一定会找出真相。”
他大步离开,宽大的背影给人一股安心的感觉。张幼桃扯了下嘴角,这一刻,她是安心的。
“哎!小丫头,刚刚那个是你喜欢的人吧!”对面那个糟老头又凑了过来,浑身透着八卦。
张幼桃现在也不顾及什么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医者不自医,她身上带着的药已经快没了。
这病来的气势汹汹,大抵和这地牢的阴气有关系,来了一天一夜,浑身愈发感觉难受。
“喂!小丫头,这牢房里阴气重,切莫坐在地上。”
张幼桃嗤笑一声,“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糟老头仔细扳着手指数了数,“时……”
“十年?”张幼桃诧异。
“时间太长了,糟老头想不起来,哈哈!”
张幼桃冷呵一声,“你若是真在这牢房里待了十年,也算是个能人了。”
这样阴暗无聊的地方,便是一日她都不愿意在多待下去。
糟老头也不知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