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逃兵也道:“将军也是这样想,只要牵连家人,全凭将军处置!”
耶律山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道:“很好,只要你们触碰一下你们面前的这个女人手一下,我就会饶恕你们的家人!”
两个逃兵闻听此话对视了一眼,一起向张幼桃望去。这一看不要紧,把两个逃兵吓的几乎腿软,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女人。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两个逃兵还是咬了咬牙起身站了起来,像张幼桃走了过去。
张幼桃看着两个逃兵向自己走来,非常配合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在她想来,反正在现代社会陌生男女握一下手势很正常的事情,还不如自己主动伸出手,免得她们触碰自己身体别的地方!
两个逃兵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伸过来的手迟疑了一下就摸上了张幼桃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
之间两个逃兵的手触碰到张幼桃的手,就像触电一样,须臾之间浑身变开始肿胀起来,而且全身开始变黑,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两个人都七窍流血倒地而亡了!
耶律山看到此景大惊失色,他想到两个逃兵跟前一探究竟,但是一看到两个逃兵身上的颜色立刻躲出去很远!
张幼桃笑着说:“耶律山将军请放心,我的这个毒只在异性之间传染,同性之间是不会传染的,将军尽可前去一观!”
耶律山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不敢到两个逃兵尸体的跟前,于是他大踏步的做出帐外,把那个倒霉的传令兵拖了进来丢到了逃兵的尸体上!
把这个传令兵吓的半天都没从尸体上爬起来,耶律山观察了一会,见这个传令兵除了被吓尿了裤子之外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这才是长出了一口气!
他不耐烦的对传令兵道:“赶紧起来找几个人把这两个逃兵拉出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张幼桃看到这样的情况一脸正色道:“且慢,耶律山将军,这两个人虽然是逃兵,但是他们刚才以身替你试毒,我觉得你应该厚葬他们,并且抚恤一下他们的家属才对啊!”
接着张幼桃轻叹一声:“如果一个将军让自己的士兵心寒,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耶律山闻听身体一震,狠狠的瞪了张幼桃一眼和传令兵道:“将这两个逃兵厚葬,并且按照战死的士兵一样给予他们家人抚恤!”
传令兵哆哆嗦嗦的从尸体上爬起来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正在此时张幼桃又开口了:“耶律山将军,这位兄弟也为你吓的差点丢了半条命,是不是也应该抚恤一下呢?”
耶律山几乎气的快要爆炸了:“你去找法算领二十两银子压压惊吧!”
传令兵看着耶律山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多谢将军奖赏!”
耶律山挥一挥手,传令兵跑了出去。
不一会又进来四个人把两个逃兵的尸体抬了出去!
耶律山看着张幼桃一字一顿的说:“这回你满意了?”
张幼桃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与你的这几个士兵都无亲无故的,只是觉得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丈夫和父亲,扪心自问,谁愿意打仗呢,谁愿意上前线打仗呢?他们这一死又有两个家庭失去了儿子、丈夫和父亲,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心里难受啊!”
说罢她抹了抹眼睛又道:“我也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只能替他们多争取一些,尽点自己的微薄之力罢了!”
此话一说,外边的传令兵听了也忍不住热泪盈眶,心里对这场战争多了几分反感,对张幼桃多了几分敬佩!
耶律山听了张幼桃的话,脸上好像变成了染坊一样,一会绿、一会红、一会白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丫头总是这样伶牙俐齿,说出的话句句都像点在了自己的穴位上,让自己无言以对!”
正在耶律山“开染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