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晔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将手指搭在梁羽沫的手腕上,说道:“尚未完恢复,这个药还不能给你!”
说着便准备拿回梁羽沫手中的白玉瓶,但是梁羽沫岂能由着宿晔。既然东西给她了,能不能用由她决定。
“宿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刚刚那个女人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她会知道景逸,你快告诉我!”梁羽沫理智已经没有那么冷静。
“你急什么,记住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她是我和景素云的妹妹,她之所以一直呆在这里是为了收集情报!”
“至于景逸,你放心没人会动的了他。莫说旁人,景素云一人便会把所有的地方搞的人仰马翻的!”
梁羽沫听罢,这才渐渐缓了过来。只要没有人能够动的了景逸,她便能安下心来。随后看着手中的白玉瓶,说道:“刚刚你说这个药我不能用,为什么?”
宿晔挑起眉,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说道:“你体内的内力现在十分混乱,虽然当时那个丫头渡给了你,但是你并未调理好!”
“这个药你一旦吃下去,那么一不小心,你的命便会彻底丢了!如果是之前,我绝对不会多说。但是,毕竟你还有景逸,想想那个孩子,你忍心吗?”
梁羽沫低着头,眼眸中的情绪让人猜测不出。半晌之后,说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服用?”
“我必须要快点离开都城,我担心景逸!”
宿晔撇了撇嘴,说道:“大约半月吧,我后天会去宫中,到时给你带去调理的药。韩宁远派人寻我了许久,是为了那个孩子!你说,我要不要救他呢?”
梁羽沫耸耸肩,说道:“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走了,后天你去宫中将药给铃铛便好,至于这个白玉瓶我带走了!”
二人回去的路上,梁羽沫看见远处的一队人马,便赶忙拉着铃铛躲在了一旁的树丛中。
看着为首的人,好似是向阳。看来宿晔刚刚没有骗他,韩宁远为了谢程程的孩子这般紧张,却根本不在乎景逸的存在。
想来也是可笑,这便是他心中的爱、义?
紫霄阁内,梁羽沫有些难受。或许是今夜在藏香阁那里情绪激动的缘故,她竟然有些头晕。
看着周围的一切,她觉得天旋地转。最后在铃铛的惊呼之中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第二日下午了。看着守在一旁的铃铛,她说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睡了!”
“公主,您可吓死奴婢了。昨夜刚回来院中,您站在那里便跌落在地上。好在,您这只是睡了一觉醒来了!”铃铛虽然抱怨,但是她还是比较担心这位主子。
韩宁远昨夜让向阳去请宿晔,好在他突然回来,要不然韩昊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太后在凤栖宫看着面前痴傻的韩昊,它对一旁的嬷嬷说道:“你说这报应是不是都在哀家身上?”
“谢黎不肯见哀家,如今竟然连这唯一的孙子也成了这幅模样!向阳不是去请宿大夫了吗?人呢?”
嬷嬷站在一旁,说道:“太后娘娘别急,老奴已经打听了。昨夜宿大夫才回到都城,您也知道那宿大夫的为人,说是明日才进宫呢!”
太后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谢程程这个人,“皇后呢?还是那般疯癫?要哀家说,她有这般田地完是她自己作的了!”
“谢狄如何了?前些日子他抱恙不上早朝,如今呢?你去丞相府打探打探、若是他无事,让他带着黎儿进宫!”
嬷嬷点点头,便赶紧去丞相府打探去了。
只是这丞相府依旧大门紧闭,嬷嬷在门外拍打着,开门的管家见是太后身边的人,立马说道。
“嬷嬷稍等,我这就去问问丞相和夫人。还请您在前厅等候!”
说来也怪,自打梁羽沫醒来之后谢狄也渐渐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