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梁羽沫最终还是卸下心中的防备说道。
“我当然无事,倒是你怎么让你那妹妹住了进来不怕坏了你的事?”黑曜这些日子虽然不曾露面,但是一直命人留意着平阳候府里的举行。
“何事!你偷听到了什么?”梁羽沫听黑曜这话语中的意思便知道他一定很早就来了,并听到了刚刚到话。
黑曜拿起刚刚梁羽沫抿了一口的茶杯,喝了口水说道:“我可没有偷听,我早早就来了,只不过大小姐一直没留意我罢了。”
黑曜看着面上不安的梁羽沫,这丫头虽然心性是聪慧的,但年龄终究太小,对所有的事还没有那么周全。
梁羽沫挑不出黑曜语句中病来,自己却还是大意了。一时间,黑曜与梁羽沫突然都闭了口。
黑曜看着梁羽沫这样子觉得分外可笑,轻咳一声说道:“良辰美景,大小姐就让我这般坐在这?“
梁羽沫脸上有些灼烧感,黑曜却嘴角带着笑意的看着梁羽沫。
梁羽沫背过身,语气中有些怒意说道:“你不愿意坐,那我也不留你。你走吧!
许久,身后的人都没有在说话。梁羽沫试探的问道:“你还在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梁羽沫转过身那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梁羽沫看着窗户,轻轻叹气,自言自语道。
“即使你不说话,在这陪着我,我也是开心的。”
梁羽沫并不知道,黑曜并未离去,而是在对面屋顶看着她。直到梁羽沫屋内的烛火熄灭,黑曜这才离去。
第二日一早,梁羽沫便让琉璃去学堂给自己请了假。
仙鹤楼上厢房屋内,梁羽沫坐在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之上喝着茶,看着红姑缓缓睁开眼,说道。
“你醒来了?昨夜瞌睡的安稳?”
红姑看是昨日救自己的那位小姐,赶忙起身说道:“劳小姐挂心,昨日喝了药已经好多了。”
梁羽沫点点头,面带笑意说道:“昨日我说的你可还记得?”
红姑点点头,梁羽沫继续说道:“昨日我便说了,我救你自有我的道理。”
“红姑不明白小姐是何用意,我只是一个寡妇。对小姐并无………”红姑话还未说完,梁羽沫出声说道。
“你别急,我只需要你的手艺。”梁羽沫直接说出正题。
红姑未曾想到梁羽沫竟然如此直接,面上有些不可思议,说道:“请小姐恕红姑愚笨。”
梁羽沫却也不急不躁说道:“红姑,你知道我是何意。你制作胭脂水粉是极好的,只不过没人信你罢了。”
“小姐,你到底是何人?”红姑脸色有些难看。
梁羽沫说道:“我只是平阳候府的嫡小姐,先前听家里的嬷嬷提过你的手艺。”
梁羽沫思虑再三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小姐,红姑不能帮您。”红姑面上有一些疑虑。
紫烟与琉璃看着红姑不知好歹便想出声训斥,梁羽沫却摇了摇头看着红姑说道。
“红姑,你仔细想想。依照你一人之力,你想要自己开店要到何时?你可知现在的铺子多少租金?”
“你跟我合伙,我出钱,出材料,你出手艺。如果你自己干,单说这招牌你也打不出去更别说有人买了。”
“在或者你这店是开起来了,万一那日在碰上流氓无赖………”
梁羽沫看着红姑面上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坚决。其实,红姑日后自己便做的起来,不过梁羽沫想要做这生意,便只能骗着红姑。
许久,红姑都没有回话。梁羽沫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是我打扰了。这厢房付了一个月的银子,你可以安心住下。”
“琉璃,紫烟我们走。”说罢,梁羽沫便起身准备离开。
红姑见梁羽沫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