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这一世却无端招惹了这两个人。
回平阳候府的路上,赵文瑄没有在说话,直到二人分别时赵文瑄才说道。
“明日我便去求陛下和娘娘给咱们赐婚!”
梁羽沫原本想拒绝,但是现在却又不是激怒赵文瑄的时候,只得由的他去。
刚踏进大门,远处老夫人身边的丫鬟跑上来说道:“大小姐您可回来了,老夫人等您了一天,让您回来去找她。”
梁羽沫满脸的疑惑,看着面前这个丫鬟这样着急的模样定是出了事,便顾不得劳累直接去了老夫人那。
“祖母,怎么了?”梁羽沫进屋瞧着老夫人一脸憔悴和桌上未动的饭菜说道。
老夫人抬起头,现在这个样子和她离开时似乎更加老了几岁。“羽沫,沐儿念叨着也想去学思堂上学,你瞧着该如何办?”
梁羽沫原本以为那梁沐儿的性子会在忍耐几日,谁知如今这么沉不住气。
“祖母,这事………您也知道羽洛和羽泽还是淮南王办的,先生的脾气那般古怪,不知是否还会应允了!”梁羽沫面上也十分的为难。
“咱们平阳候府的荣耀现如今都教到了你手中,你一定要守护好它!”老夫人面色越发的难看,一旁的曾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上前说道。
“大小姐,您就答应了吧!老夫人如今这个样子可不能在受刺激了,大小姐!”
梁羽沫看着面前这做戏的二人,在屋内来回踱步了许久,这才驻足说道:“祖母,此事我明日先去探探虚实在说吧!”
“夜已经渐晚,你先吃些东西早点歇息吧!”老夫人见梁羽沫应了此事,面上也有了些笑意。
出了屋门,梁羽沫眼眸中便涌上寒意。那晚,安排在烟雨阁的丫鬟过来回话。
梁羽沫这才得知,自己生母的离世竟然与老夫人有关。这才让梦语放了话出去,并让人有意无意的提起叶氏离世的场景。
如今,这平阳候府内的人每个都成了心如蛇蝎之人。她重活一世,本是为自己一双儿女报仇,如今又多了自己生母的仇恨。
“怎么,梁大小姐今日竟如此垂头丧气的。你该与淮南王定亲,不应该是件喜事吗?”黑曜从窗外翻了进来,看见面脸哀怨的梁羽沫。
梁羽沫看了眼黑曜,说道:“你又换面具了!”
“嗯?你竟然能看出来,那你说说哪不一样!”黑曜如小孩子般想要知道这个女子的心中所想。
梁羽沫冷笑一声,道:“你眼眶的花纹换了一种罢了!黑曜,你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何事,是有关赵文瑄的吗?放心你们只是定亲而已,我是不会让你们成亲的!”黑曜再次提起赵文瑄,想看看梁羽沫的反应,谁知现在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赵文瑄身上。
“这个是关于我生母的事。我想知道她当年到底为何而死,我知道她不会因为韵姨娘一人便得了不治之症。”梁羽沫原本只是怀疑,但是老夫人今日的表现来看,她已经确定了。
黑曜看梁羽沫这副样子便也不在逗她,梁羽沫将之前张嬷嬷住的地方告诉了他。
将近一个月梁羽沫都不曾在见过黑曜,有时候到了晚上便赶忙催促着琉璃离开屋子,生怕错过了什么消息。
在梦语的口中得知,自己进宫那日也传了梁沐儿,想起万花节那日皇后看她的眼神,便知道梁沐儿并不受皇后的喜爱。
那皇后传她进宫,又是为了何事!
梁羽沫早早的给老夫人回话说学思堂今年已经满员,不在接收任何学子,即使淮南王去也无用。
老夫人也只好,作罢。倒是梁沐儿这些几日常常被皇后传入宫中,回府时还会得一些赏赐,次次穿的奢华也不在提及入学思堂的事情。
梁羽沫听着汇报的这些,轻笑着摇摇头,琉璃不解道:“小姐,我瞧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