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几日沉浸在得了孙子的喜悦上,得知梁羽沫发了高烧才想起她这段日子一直在操劳。
便和曾嬷嬷一同去了清香院探望,梁羽洛得知的时候,心中犹豫了许久要不要去瞧她。
又想起那一日梁羽沫内心的脆弱,还是决定去了清香院。
琉璃正在给梁羽沫冰着额头,以此来降些温度,只听梁羽沫嘴里说的:“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眼角的泪痕顺着留了下来,琉璃知道梁羽沫的心中装了太多的事,很多事即使再难她也会自己去完成。
老夫人和梁羽洛探望之后,嘱咐琉璃照看好,好在大夫开的药都被喝了进去,比刚开的好了许多。
梁羽沫知道有人在说话,她想睁开眼,却没有办法。忽然只觉得眼前一亮,她走进了一个四周都是白色的世界。
“孩子,放既不放,不放既放!去吧,这一世要好好的活着!”
声音越来越小,梁羽沫好几次想返回找到那个声音,却始终找不到。
梁羽沫再次睁开眼时,琉璃守在眼前。梁羽沫强撑着自己的意识说道:“我这是怎么了?浑身都觉得无力!”
“大小姐,您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好在夫人天上保佑,您无事就好!”
琉璃激动的说着,这日子刚刚好了梁羽沫再次病倒,琉璃便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
梁羽沫点点头跟琉璃说了几句,便睡下了。
韵姨娘几次想要见梁恒,都被拒之门外。梁沐儿所作所为已经让整个平阳候府成为了都城内的笑话。
“老爷,您见见我啊!”韵姨娘站在梁恒的门外抽泣着。
老夫人和梁羽洛刚好经过,把这一切听里,便直觉走进梁恒的院子说道。
“你竟然还有脸来找恒儿,你养出的好女儿学的下三滥的招数,做了如此不知礼仪的事。”
“你还有脸见恒儿,我平阳候府几代名誉清白,都毁了。”
韵姨娘擦拭的泪水说道:“老夫人,话可不能这样说。沐儿在不对,如今她也已经册封了婕妤。”
“也给咱们候府里挣了荣耀呀!”
老夫人满目鄙夷,一旁的梁羽洛听不下去说道:“恕我多嘴,沐儿这个年纪原本是守在阁中的女子。”
“如今虽然成了陛下身边的人,但是终究是破了礼教传统。”
韵姨娘笑了起来,也不愿在争辩下去,转身离开了梁恒的院子。
叶惜园,柳姨娘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在小意口中得知梁羽沫生了病,便想去探望一番。
谁知小意阻拦道:“小姐,您现在还在月子中,不能染了风。要不然小少爷就会被抱去老夫人那!”
柳如惜冷静下来,问道生产那日发生的情况才知道,自己和孩子的命都是梁羽沫救下的。
“你可看清了那稳婆的样子?”柳如惜听着其中的细枝末节,觉得那位稳婆绝对有事。
“奴婢并未看清,那日您生死垂危,我一心顾着您所以………”小意满脸愧疚的说道。
柳如惜摇摇头,她知道小意对自己的衷心。
“对了,小姐。那日我恍惚间听见大小姐拉着那稳婆说了些什么,言语中似乎有一个“杀”字!”小意突然想起那日梁羽沫和稳婆对话中听到的字眼。
柳如惜原本有些颜色的脸上突然间变得惨白,心中念道:“杀,绝杀阁,公子?”
她不敢相信温文尔雅的公子会对自己下此狠手,况且自己已经脱离了绝杀阁。
小意以为柳如惜又难受的紧,便赶紧让柳如惜躺下。自己去厨房又炖了碗补汤来。
柳如惜夜里睡得很轻,有一些风吹草动她便会惊醒。
侧过头看见窗户前的男子,强撑着坐起来说道:“如烟不知公子前来,还请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