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文瑄下了朝,便收到梁羽沫要见他的消息。
等他赶到时,梁羽沫已经在澄湖等候了许久,赵文瑄赶忙走了过去说道。
“你身子无恙了?”
梁羽沫点点头,看着赵文瑄半晌随后说道:“那日的事谢谢你,帮我寻来了太医。”
“呵呵,无妨。也不算什么大事,你不必记挂在心上!”赵文瑄笑了起来。
上一世这样的笑容梁羽沫在梁沐儿进府之前经常见,每当他觉得自己没有把握就会这般。
梁羽沫回过神来说道:“王爷可否听我说几句话!”
赵文瑄愣了一下,说道:“羽沫,你能不能不说,你要说的我知道,我也明白”
梁羽沫摇摇头,“王爷,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你我无缘,不必强求。日后你定会遇上适合你的人,你我做个朋友便可以!”
说罢,梁羽沫便转身离去独留赵文瑄一人站在原地。
从澄湖离去,梁羽沫再次去了晟王府。没想到这次,管家并没有拦着她,直接引着进了府內。
中途几次梁羽沫都想问管家韩宁远伤势如何,但转念一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在前厅坐了一会儿,一阵熟悉是龙涎香味道飘了过来,梁羽沫便知道韩宁远来了。
“梁小姐怎么了来了?”韩宁远看着梁羽沫,嘴角带着笑意。
“我……我……我来看看你。你身子怎么样了?伤口可有好些?”梁羽沫不敢注视着韩宁远。
梁羽沫的小动作被韩宁远看着眼里,随后拉起她的手便去了后花园,而她任由着他的动作。
一路上,梁羽沫一直低着头。韩宁远突然驻足停下,她便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你不看路吗?”韩宁远低声问着。
梁羽沫离开那个怀中,说道:“不好意思,我有没有撞着你的伤口。”
韩宁远摇摇头说道:“我的伤已无大碍,那个盒子是如烟给你的,你是何时知道我受了伤?”
“是前天她来找我,说盒子里有你需要是东西,加上那日你离去时背影有些摇晃,我便知道你受了伤!”
梁羽沫毫不隐瞒,两个人在后花园呆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说道:“我该走了,怕是留着这里久了会让………”
韩宁远挑起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问道:“会让什么?”
梁羽沫知道韩宁远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便不好意思的转身离开。
韩宁远看着那离去的身影,自言道:“梁羽沫,无论何时何地我定要护你周全。”
韩潇宇看着前线递来的奏折,怒气冲冲的。短短几个月竟然损失了这么多兵将,看来这外敌是不容小嘘。
梁沐儿自从出了大牢,珠翠几次要见她就被拒之门外,香桃也劝过几次,但是没有什么作用。
这日全部嫔妃一应到芳馨殿请安,梁沐儿早早的坐在了一旁等着。
“人可来齐了?”皇后端坐在主位之上,问着一旁候着的李嬷嬷。
“回皇后娘娘,秋水阁的玉贵人还未到,谴来是丫鬟谁是身子不爽利。”李嬷嬷在一旁故意大声的回着。
一时间坐着的众人,议论纷纷。一个丫鬟出身的人,竟然还有身子不爽利的时候,也真是娇贵了。
“淑妃娘娘,这玉贵人自小跟着你,不知在平阳候府也是这般娇贵吗?”
出声的是先前与梁沐儿曾有过节的富察贵人,是个嫡女出身。当朝北骑大将军的女儿。
所以自然不把梁沐儿放在眼中,即使是妃子又如何,当初那些事都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富察贵人,本宫到底是个妃位,你一个贵人胆敢这样同本宫说话!。”梁沐儿冷冷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