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张嬷嬷早在梁羽沫救她出来时,就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
梁羽沫点点头,示琉璃出去把守着,说道:“别的我不想知道,你就告诉我,我的生母如何去世的!”
张嬷嬷面色有些慌乱,支支吾吾的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
“怎么,嬷嬷是不想说?”梁羽沫上前走到张嬷嬷身边,虽然语气很淡但是却压的人出不来气。
“不,大小姐。老奴这条命是您救的。”张嬷嬷感觉到梁羽沫的愤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夫人去世时,老奴还没有伺候您。那时我只是夫人院内的一个洒扫丫鬟,我记得夫人那段时间身子一直反反复复的。”
“韵姨娘当时刚刚被老爷宠幸,夫人虽然生气,但是却并没有过多的韵姨娘。”
“那日韵姨娘端了碗药膳来看望夫人,当天晚上夫人的病就加重了。等到老爷到院子时,夫人已经去了。”
梁羽沫听着,面上只是笑了笑。这件事没有张嬷嬷说的那么简单,她还在隐瞒。
“张嬷嬷,你说完了?”梁羽沫转动着手中的玩件。
“没,没。老奴看见过韵姨娘端的那碗药膳,是红色的,闻起来很香!”张嬷嬷继续说道。
“嗯,我知道了。这些日子你先住在这里,等你想到什么了就告诉紫烟让她找我。”梁羽沫对于今日张嬷嬷的话,并不相信。
只是,她并不打算要逼问张嬷嬷,有些话不是自己逼问就可以得到的。梁羽沫不顾身后张嬷嬷的叫喊,大步离去。
“嬷嬷,您还是回屋里吧!等您想好了告诉我,我去找大小姐来!”紫烟将张嬷嬷拦下。
梁沐儿在冷宫里已经呆了这几日,身上的衣服不知为何竟然变得破烂不堪。
“大小姐,您确定要进去见她吗?”琉璃将梁羽沫拦着。
“也该见见她了,恐怕她还不知为何会事情变成今日这副样子,我想我也该去与她聊聊。”梁羽沫让琉璃在门外等着自己。
由于多日无人打扫,诺大的玉溪阁竟然像荒废许久的院子。梁羽沫推开屋门,里面的气味铺面而来。
梁羽沫面上并没有不适应,梁沐儿此刻正蜷缩在角落里。听见推门的声音,她顺着光线望去。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眸里映上了猩红。“梁羽沫,你这个贱人。”
“梁沐儿,我今日前来是有事告诉你,想听吗?”梁羽沫并不在意她的言语,因为她接下来的话,会使梁沐儿更加愤怒。
“你这个贱人,我落到今日这副田地都怪你!”梁沐儿依然嘶吼着。
梁羽沫轻笑,将手中掂着的食盒放在梁沐儿面前。或许是多日没有吃过东西,又或许是食盒里的香味,梁沐儿好像疯了一般打开盒子往嘴里塞着。
“梁沐儿,你有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可知,你在韩潇宇眼里只是一枚棋子,用来联络平阳候府与他之间关系的棋子。”
虽然梁沐儿依旧塞着吃的,但是她看见她说完这些话,梁沐儿停顿了一下。
“珠翠原本不该因你而死,却不得不被你害死!”梁羽沫故意提起珠翠。
梁沐儿放下手中的东西,怒吼着:“那个贱人和她肚子里是孽种都该死,都该死,哈哈…哈哈…!”
“你以为真的是你害死她的?”梁羽沫挑起眉问道。
梁沐儿放下手中的东西,慢慢起身来到梁羽沫的面前说道:“你什么意思?”
“司琴本就是韩潇宇身边的人,珠翠原本就是为救你而成了他的女人。但是,你起了杀心,正好韩潇宇也有意处死她,所以你便成了他的剑!”梁羽沫慢悠悠的说着。
“司琴,司琴!他是陛下的人,哈哈!梁羽沫,我今日这副模样都是因为你。你明知我心系淮南王,却让我几次在他面前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