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宇没想到梁羽沫会说出这样的话,说道:“朕在你心中无论什么样,都抵不过韩宁远,不是吗”
梁羽沫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下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
韩潇宇一直坐在紫霄阁内,梁羽沫也陪着,但是心中一直担忧着韩宁远此刻是否脱身。
“你在想他吗?”韩潇宇看梁羽沫心思不宁的样子,嘲讽道。
梁羽沫点点头,说道:“陛下,虽然我身为一个女子不该谈论,但是你们可有想过,战争一旦发生,百姓将会民不聊生!”
“那你可有想过,这场战争是韩宁远挑起来的?”韩潇宇满眼怒火!
“陛下,晟王逃脱了!”韩潇宇派出去的暗卫已经回来。
韩潇宇起身踹向为首的暗卫,吼道:“你们这一群废物,他受了伤竟然还抓不住他?”
“回陛下,方才突然闯出一伙黑衣人,将晟王救走了!属下看他们的身手,好像是绝杀阁的人!”为首的暗卫顾不得胸口的疼痛,赶忙回道。
相比于韩潇宇的愤怒,梁羽沫松下了一口气,他只要逃走便好!
“这下如你的心愿了,你在紫霄阁给朕老老实实的呆着,倘若朕在发现一次,那么平阳候府你自己看着办!”韩潇宇紧了紧眼眸,转身离去。
一旁伺候的琉璃,赶忙上前扶着梁羽沫说道:“大小姐,这可怎么好?皇上现在把您禁足,这可………”
梁羽沫拍了拍琉璃的肩膀说道:“你不必心急,咱们只当这是在候府最苦的那段日子便好!”
“至少,咱们不用挨饿,你说呢?”
琉璃点点头,怕是这样处事不惊的人也只有梁羽沫了。
芳馨殿的状况不比紫霄阁强多少,韩潇宇借着梁羽沫的名义处罚了一众人等,皇后身边能伺候的人并不多。
李嬷嬷最为严重,连续几日都卧床不起,皇后看着这位从小照顾她的嬷嬷,心里难受的紧。
“嬷嬷,你可还好?太医看过了,只需要卧床些日子便会恢复!”皇后拿出绢帕擦着李嬷嬷额上的汗滴。
“皇后娘娘,梁羽沫那个贱人,此番已经在挑拨您与陛下的关系,但您要记得您始终是国母!”李嬷嬷眼眸里放着寒光。
凌州,向阳正在给韩宁远疗伤。虽说梁羽沫在宫中给他包扎了,但是终究伤了骨头,所以只得重新拆开。
梁恒在得知梁羽沫病世的时候,整个人怒气冲冲就要杀进都城,但是被韩宁远劝住了。
只有这样梁恒对韩潇宇的恨意才更加深,攻打都城时才能直攻心脏。
“晟王,我有话要跟你说,可否禀退旁人?”梁恒思虑再三,还是去寻了韩宁远。
“候爷请说,向阳在这无碍!”韩宁远睁开闭着的眼看着梁恒说道。
梁恒在屋内走了几个圈停下说道:“我想回都城去把沫儿的尸体收回来,府中虽然有如惜主持着,但她终究是个妇人!”
韩宁远睫毛扑闪了几下,说道:“侯爷,请恕本王不能答应你这个请求。现如今韩潇宇防备之紧,一旦你进入都城变会落在他们手中!”
梁羽沫没死这件事决不能让梁恒知道,否则他一旦回到都城,那么韩宁远辉损失一大半的并将。
梁恒觉得韩潇宇说的也有些道理,说道:“晟王,他日你坐上皇位可否给沫儿一个名分?”
“侯爷,放心!本王不会辜负沫儿的!”韩宁远背对着梁恒说道。
直到梁恒离去,韩宁远对着身后屏风的人说道:“你可以出来了,不必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你何时知道我在那的?”说话之人正是柳如惜。
向阳看着柳如惜说道:“你从都城一路尾随至此,王爷岂能不知?”
“你出来了,平阳候府内谁在?”韩宁远转身怒视着柳如惜,梁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