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路没有行动,但是……”赵文瑄脸上有些担忧。
梁羽沫点点头,如果是太后的人马必定会在发现时便取了赵晚梦的性命,如今这伙人没有动手而且还在暗处………
是他,韩宁远。他一早就知道,那日他并没有喝醉。
琉璃忽然进来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说道:“王爷,皇贵妃娘娘一直挂念着王妃,这是娘娘给未出世的小王爷准备的。”
话音刚落,一伙人便闯进了屋内。走在前面的正是玲珑太后。
“皇贵妃,你好大的胆子!”玲珑怒斥着。
在场人都知道太后这话里是何意思,反倒是梁羽沫和赵文瑄淡淡站在那儿,梁羽沫出声说道。
“不知太后此言何意?臣妾自问没有做错任何事,还请太后说明缘由!”
“放肆,哀家说你错了你便是错了!”玲珑毫不示弱,今日她从御书房离开后发生的事,她听见后心中怒火久久不能消除。
赵文瑄出声说道:“玲珑太后,臣不过是来内子的长姐这,取给孩子的东西罢了!”
“何必这样疾言厉色,不知太后是何理由说皇贵妃做错了事!”
赵文瑄从来不怕这些事,即使韩潇宇没死之前,他也依旧这般。
玲珑瞥向赵文瑄说道:“你就是那个淮南王?”
“正是!”赵文瑄并不否认,他与梁羽沫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又有何惧呢?
“那你可知这是后宫,外室男子不得入内!”玲珑依旧满脸的不悦,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在她眼皮底下发生。
“母后这可是错了,淮南王府一门在父皇那便已做主可以自由进出后宫,难道母后忘了?”
韩宁远正好赶了过来,梁羽沫看见他身后的梦语,便知道他为何会来的这般凑巧。
“皇上,你这可是错了!外室终究是外室,况且哀家听闻他的姐姐是韩潇宇的皇后,此人不可重用!”玲珑面上有些难堪,但还是继续说着。
韩宁远眼眸看着桌子上的包袱说道:“难道母后是因为这个包袱要治朕妃子的罪?”
“来人,将包袱拆开给太后瞧瞧!”
玲珑看韩宁远如此维护梁羽沫,更加下定决心要铲除掉梁羽沫。琉璃上前小心翼翼的拆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摆放出来。
里面除了婴孩儿的小玩意和一对金镯子再无旁的东西。
赵文瑄看罢说道:“陛下,既然因为这些个身外之物引起了太后对皇贵妃的不满,那索性就不要了!”
韩宁远看了眼赵文瑄,心中思虑许久这才说道:“淮南王莫要与太后生气,明日朕让人重新准备一份!”
“不必了,内子还在家中,臣先行离开了!皇贵妃日后定当携内子前来谢恩!”说罢,赵文瑄离去。
今日来找梁羽沫的目地已经达到,若是多做停留只怕会被太后疑心。
虽然太后对梁羽沫颇有不满,但看今日的情形,只怕一时半会儿太后还不能动梁羽沫。
韩宁远看太后还在紫霄阁不肯离去,说道:“母后还呆在紫霄阁做什么?谢程程病了,若是您无事不妨去找她!”
“什么,程程病了!”玲珑果然脸色变了变,直接带着刚刚的一众人离开去了芳馨殿。
韩宁远将梦语和琉璃谴了出去,说道:“沫儿,今日如果不是梦语通知及时,只怕按照母后的心性定然将你关了起来。”
梁羽沫站在离韩宁远很远的地方说道:“无碍,我本就不在乎那些。况且我若与赵文瑄有何事,只怕早已成了淮南王的正妃,而不是一个妾室!”
韩宁远叹了口气,说道:“你终究还是在意这些虚名,哪怕我将六宫之权给你,也无济于事是吗?”
梁羽沫点点头,眼中的光芒十分耀眼,说道:“妾室,你知道什么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