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作茧自缚!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心中那小心思。梁羽沫哀家已经同意让你纳入后宫,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玲珑横眉冷眼的瞧着一旁站着的梁羽沫。
韩宁远也不退让,说道:“皇后为何那般,母后和朕心中都知道。若真要如此,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
玲珑面色有一些松动,但还是满脸的怒意,说道:“你别忘了,你这皇位是怎么得来的?”
“呵呵,母后这便是说笑了。丞相府固然有功,但是上阵杀敌的可是平阳侯的士兵,当真论起来母后觉得呢?”
韩宁远冷笑,丞相府多年来为何一直会甘愿给玲珑做事,韩宁远心知肚明。
“你………孽障。和你那父皇一个德性,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舍弃这大片江山!”玲珑起身怒指着韩宁远。
梁羽沫见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站出来说道:“太后,陛下可听臣妾一言?”
玲珑瞧了一眼,随后说道:“说!”
梁羽沫看着韩宁远示意他安心,上前说道:“太后,如今陛下刚刚继位四周虎视眈眈的国家不少,咱们何必现在内部闹些矛盾!”
“哼,他们敢!但凡是收入哀家名下的部队,都休离开!”玲珑蔑视了一眼。
“太后,话臣妾跟您分析过了。您别忘了,兵权现在还在各位将军手里,大多都是韩潇宇的心腹,您觉得呢?”
梁羽沫轻笑,继续说着。一旁的韩宁远看她这个样子,满脸宠溺的笑意。
玲珑听罢,觉得梁羽沫的话不无道理。如今朝局未稳,有一些旧部心中都不满,此时确实不可内乱。
但玲珑又觉得面上过不去,只能在紫霄阁挑些丫鬟们的错,这才悻悻离去。
梁羽沫让琉璃和梦语分别给这些丫鬟一些补偿并且安慰,一时间紫霄阁的奴才丫鬟都庆幸跟了梁羽沫。
“皇贵妃,虽然千机阁每日赚的不少,但你就不怕没了银子吗?”韩宁远嘴角带着笑意。
梁羽沫白了一眼韩宁远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况且我赚的这些银子不单单是为了自己。”
“这些丫鬟奴才在宫中也甚是不易,但凡家境好些的谁会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进宫伺候别人!”
说着说着,梁羽沫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女,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梦见他们了!
韩宁远看着梁羽沫眼角的泪,赶紧将她揽入怀中,说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竟哭了起来!”
梁羽沫摇摇头,说道:“很开心我没有放弃你,有你在我身边陪着嫡妻庶妻都无所谓了!”
“胡说什么呢,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韩宁远轻轻拍着梁羽沫的后背。
梁羽沫这一夜再次将自己交给了韩宁远,一夜缠绵所有的埋怨,阻碍全部消失。
就像在晟王府那般,韩宁远上朝时特意交待了琉璃不让她吵醒梁羽沫。
只是,韩宁远走后没多久淮南王府便派人前来紫霄阁。琉璃一听是梁羽洛的事,也不敢耽搁去了梁羽沫。
“大小姐,淮南王府派来,说……说淮南王妃凌晨生产,但是孩子一直出不来!”
梁羽沫原本困顿的睡意立马消失不见,让琉璃进来伺候自己换好衣服,顾不得规矩便跟着来的人去了淮南王府。
赶到时,赵文瑄在外急得团团转,眼中有一丝疲惫。
“怎么样了?里面情况如何,稳婆可来了?”梁羽沫担心的问着赵文瑄。
半晌没有听见回话,梁羽沫在次说道:“赵文瑄,你可听见我说的话了?”
一旁的雪儿看见走过来说道:“皇贵妃娘娘,这小姐突然临产连稳婆都没有办法!”
梁羽沫瞧着一身丫鬟装扮的雪儿,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来人将这个丫鬟给我收压着,本宫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