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远上前挑起眉说道:“你不满意,这可是谢丞相的意思?”
谢程程脸上愣了一下,这才明白韩宁远是已经在怀疑自己和父亲的用意不纯。
“陛下,臣妾和臣妾的父亲都没有别的想法,一心只想辅佐陛下!”
韩宁远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谢程程在身后喊道:“陛下,哪怕你转过身看臣妾一眼,哪怕一眼!”
“你当初就知道,朕的心中没有你的位置。是你一心想要挤进这宫中,如果你愿意,朕可以给你一封休书!”韩宁远没有回头,他不能给谢程程留下希望。
谢程程跌落在地,看着韩宁远潇洒离去的身影,抽泣起来。兰兰赶忙将她扶起来,说道。
“皇后娘娘,您何必这样苦了自己,那梁羽沫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娘娘您忘了,下个月陛下会出宫狩猎一月,不如咱们用点计谋让她去不了,这样陛下身边就只有您!”
谢程程抬起眼眸,看着兰兰说道:“本宫已经累了,宁远说的对当初是本宫自己非要当这个皇后的。”
“娘娘,您可不能这样说。咱们丞相府的荣耀都在您的身上,否则这些年的隐忍不是就耽搁了!”兰兰看着谢程程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生气,赶忙说道。
谢程程许久都没有说话,等她在抬起头时,眼眸中多了清晰可见的恨意。
“你说得对,本宫不能这样下去。本宫的背后还有丞相府的荣耀和名誉!”
梁羽沫今日在淮南王府呆了一日,等她回到紫霄阁时并没有见到韩宁远的身影,于是唤来梦语。
“今日陛下可有来过紫霄阁?”梁羽沫虽然面上淡淡的,但是语气中不难听出一丝不满。
梦语摇摇头,说道:“今早您去了淮南王府后,陛下就没有来过。不过奴婢听说陛下去过芳馨殿,似乎在那和皇后一起用了膳!”
梁羽沫点点头,示意琉璃和梦语两个人下去。
坐在桌子旁,梁羽沫手指轻柔着额头,不知怎么竟然托着额头睡了过去。
韩宁远进屋时看见梁羽沫一脸疲惫的模样甚是心疼,早知就该让她早早的回来。
韩宁远不忍叫醒她,将她抱起。谁知,梁羽沫竟然醒了过来,双手环着韩宁远的脖子说道。
“你何时来的,怎么不叫醒我呢?”
韩宁远轻笑,亲吻了梁羽沫的头发说道:“我刚来,看你睡着了不忍喊醒你,谁知你还是醒了!”
“饿吗?我听琉璃说你回来没吃东西,要不要吃些?”
梁羽沫摇摇头,靠在韩宁远的肩头,声音有些撒娇说道:“我不饿,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说话间,韩宁远已经把梁羽沫扔在床上,嘴唇轻吻梁羽沫。
“你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轻易勾引起我,本想你今日忙碌放你一马,如今这火可是你自己点起来的!”
梁羽沫躲闪,随后起身说道:“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今日确实累了!”
“你呀!”韩宁远坐在床上无奈的摊开手,面对梁羽沫他总是会轻易服软。
“好了,我还有正事和你说!”梁羽沫闹够了,脸上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
韩宁远也坐到桌子旁,说道:“你想说道可是淮南王的事情?”
梁羽沫点点头,她知道如今的朝局尚未安稳。四个兵符都在兵将手中,若是他们想要反,很容易。
“今日羽洛这件事也是凑巧,赵文瑄虽然现在不理朝事,但他手中紧握了边疆五万精兵的兵符!”
韩宁远满脸的惊讶,他没有想到梁羽沫连这些事情也知道。
只是话一出口,梁羽沫也有些懊悔。这个事情还是上一世赵文瑄告诉自己的。
梁羽沫轻咳一声,赶忙说道:“未出嫁前,我像爹爹了解过赵文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