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说道:“你懂什么?我与你父皇之间不过是一笔交易罢了!”
“哼,交易。所以我变成为了你们之间的交易品,你宁愿舍弃我自己一人在宫中,也不愿留在这儿,不是吗?”韩宁远越说越气,声音中有一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太后听罢,愤怒的将桌子上的茶杯摔到地下,说道:“这是哀家的事,与你无关!”
“是吗?既然与我无关,那么这个皇位我不做也罢。母后还是自寻适合你心意之人吧!”韩宁远将腰间的玉佩拽了下来。
“你………”太后起身指着韩宁远,那是韩宁远成为帝皇的象征,如今他将它摘了下来。
“母后不必气愤,这个皇位原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丞相府应该有人比我更适合,不是吗?”韩宁远挑起眉绕有趣味的看着玲珑。
太后面色十分难看,轻咳一声,说道:“韩宁远,这个皇位你不坐也行。必须给哀家生下一个孩子,让他继承!”
“这个孩子必须是程程所出,其他人生的哀家一律不认!”
韩宁远冷笑起来,说道:“做梦,我早已说过这辈子除了梁羽沫我谁都不会碰!”
“当初答应你得事我已经全部做到,其余的爱莫能助!”
这件事是梁羽沫和他的底线,如果他真的迈出那一步,只怕梁羽沫会记恨与他。
“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梁羽沫现在在清隐寺,想要取她性命我宫中没有办不到的!”太后冷冷的瞧着韩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