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看亦萱如此气愤,说道:“你这是在为谁抱不平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你不能把自己想的强加到他人身上,不是吗?”
亦萱摇摇手指,随后手托着下巴,说道:“话虽如此,可是韩宁远他对你…那个皇贵妃的感情可是很深的!”
“那个女子不过去了一年,他竟然兴师动众的纳妃子、皇贵妃。依我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好了,咱们走吧!为了陪你来都城可耽误了许多事那,咱们过几日就要离开还有许多东西要收拾呢!”凤羽并不想呆着这里。
准确来说,她并不想呆在这看似荣耀无比,实则却勾心斗角的皇宫之中。
亦萱点点头,刚刚自己就差一点说漏,好在凤羽对韩宁远的事并不挂心,这才躲过去。
太医已经赶到将谢程程的手包扎了一下,随后说道:“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的伤微臣已经包扎过,只是这水太过滚烫,只怕日后会留下疤痕!”
韩宁远点点头示意太医退下,跪在地上的胡心怡听见之后,身子微晃随后恶狠狠的看了眼瑞雪,说道。
“皇后娘娘,臣妾真的不是有心的。臣妾身边的小丫鬟刚刚入府不久,不知规矩,所以这才……”
谢程程此刻手背火辣辣的疼,并没有理会胡心怡,反而看着韩宁远说道:“皇上,臣妾恐怕不能在这儿等候皇贵妃的敬茶了,请恕臣妾先行告退了!”
太后也在一旁说道:“皇上,皇后这个样子理应回去歇着,哀家年纪大了也就回去了!”
韩宁远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母后和皇后便先离开吧。皇贵妃还不起身恭送太后和皇后!”
胡心怡像是获救般,说道:“臣妾恭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谢程程脸色黑的难看,她起身时脚下“不小心”狠狠踩了胡心怡的手,只是碍于面子和身份,胡心怡不敢吭声。
册封仪式在太后他们离开之后依旧举行着,但是在场的人心中的盘算或多或少都有些改变。
“皇后,今日你倒是会做好人。那水是你做的事吗?”二人走到御花园时,太后停下脚步问道。
谢程程摇摇头,满是委屈说道:“母后这可是冤枉臣妾了,那茶具是皇贵妃贴身丫鬟准备的,臣妾哪里能去管!”
“况且,臣妾知道今日的重要,知道该怎么做的!”
太后点点头,说道:“皇后的嘴何时变成这般灵牙利齿?罢了,哀家也老了,有些事不是哀家可以掺和的!
兰兰扶着谢程程看着太后离去的身影,小声说道:“皇后娘娘,奴婢看太后娘娘对您的说法并未相信!”
“只怕,太后已经怀疑您了!”
谢程程轻笑,说道:“随她怎么想,本宫今日的目地已经达到。她胡心怡想要在宫中立足,只怕她还不够格!”
“你明日一早通知她来见我,本宫倒要看看这个狐媚女子是何想法!感快回去,把药给本宫拆了。”
兰兰点点头,谢程程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背上烫出这样大的疤痕,好戏还在后面,咱们走着瞧。
一场宴席下来,胡心怡依旧被宫中的嫔妃们灌的已经快要不省人事。韩宁远在没人注意时,满眼厌恶的看了眼胡心怡。
“安排的人可选好了?”韩宁远低声问道一旁的向阳。
“回主子,一切安排妥当。也已经问宿大夫要了药丸,您放心胡皇贵妃不会有任何发现!”向阳特地去了绝杀阁的,找了信得过的人。
宴席散去,胡心怡被人抬着回了沐泽殿。这个地方之前从未有人住过,包括韩潇宇的妃子。
韩宁远之所以给胡心怡赐这个宫殿,是因为里面的装修要比芳馨殿好许多,大许多。
夜里,韩宁远坐在沐泽殿的背影处,喝着石桌之上摆放的酒。一旁的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