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惜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说道:“母亲既然累了,那儿媳便先退下了。”
梁老夫人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如今平阳候府的荣耀都与柳如惜切身相关,有些事必须告知与她。
回去的路上,柳如惜心中一直在思考着刚刚老夫人说的事情。如果老夫人说的是真的,那么梁羽沫便有可能不是都城的女子。
在或者,如今皇宫内的大元公主便是梁羽沫。想到这里,柳如惜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打起来寒颤了!”一旁的小意察觉到柳如惜的不同。
“无碍,无碍!许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有些疲乏罢了!”柳如惜摇摇头,这样大的事情她不能告诉任何人。
老夫人和梁恒这么多年没有说,也是为了维护平阳候府的荣耀罢了。
韩宁远和谢程程四目相对,“你还是不知罪吗?你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语气十分阴冷,谢程程收回了目光,说道:“皇上,臣妾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您好。”
“为了朕?你倒是会找理由。你真的当朕不知道胡心怡腹中的孩子是谁害的?”
“这皇宫不是你兴风作浪的地方,今日如果凤羽出了任何事,只怕明日大元的兵便会攻打过来!”韩宁远满眼的鄙夷。
谢程程有些落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韩宁远对她的态度。
“罢了,你回去吧。凤羽无碍,胡心怡也已经死了,你得罪有胡心怡替你担待。”
“至于胡大人,你和谢丞相便收手吧!”说罢,韩宁远便转身离开。
亦萱和元智在大元的街头闲逛着,元智突然说道:“今日如果不是在场人多,只怕你不会安然无恙的在这里。”
“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人要对我动手?我在都城并未结下仇人啊!”亦萱有些不明白。
元智耸耸肩有些无奈,说道:“谢程程,你刚刚在她身边时她差一点出手。”
“好吧,那个女子本就是心狠手辣的,我与她只在幼时见过几次,一开始便不喜她。”亦萱听罢,忽然觉得这都城有些危机四伏。
二人说说闹闹中,来到了路的尽头,元智说道:“出来吧,你在这等了多久了?”
亦萱有些迷茫,环顾了四周,从阴暗处走出来一男子,待看清楚之后亦萱有些惊讶,说道,“淮南王?你怎么在这里?”
“亦萱,元智。凤羽她如何了?今日的宴席并未邀请我,所以我很担心她。”赵文瑄有些焦急。
“放心,她很好。身子恢复的也很快,如今宫中能与她作对的没有几个人!”元智不慌不忙的。
赵文瑄点点头,说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心中好像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般,梁羽沫终究是绊着了他的心。
梁羽洛在淮南王府一直等着赵文瑄,从下午起赵文瑄便心思不宁,直到晚饭过后,他突然出门离去。
无论梁羽洛在身后如何喊叫,他都像没有听见似的。
“王爷,您去哪了?”不知何时,赵文瑄浑身酒气的回来,梁羽洛顾不得其他,赶忙过去扶着。
赵文瑄看着梁羽洛痴痴的傻笑起来,说道:“沫儿,你可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梁羽洛身子停顿了一下,双眸瞬间模糊。他心中有梁羽沫,她一直都知道。
但是,她还是会嫉妒那个人。即使她已经死了,不在这世间了,她还是在赵文瑄的心中。
第二日醒来,赵文瑄头疼的厉害。回头看见身边睡熟的梁羽洛,他有些错愕。
他怎么又和她在一起了?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她,许是昨夜喝酒误事了。
梁羽洛被赵文瑄的动静吵醒,起身说道:“王爷怎么这么早便醒了,您昨夜喝多了,在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