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其他的并无相同之处!”
“不,她是梁羽沫。她可以一字不落的说出臣妾册封皇后时的诏书,一定是她!”谢程程依旧不依不饶,韩宁远有些烦躁,让向阳把她送了回去。
坐在椅子上,韩宁远托着额头。刚刚谢程程说凤羽可以说出她皇后诏书,只是她一个大元女子是如何得知的。
“向阳,此事你怎么看?皇后说的,你信吗?”
“回主子,皇后娘娘所说也不一定是真的。虽然册封皇后的诏书,皇贵妃身为大元女子不一定得知,但是皇贵妃身边的梦语是一直伺候先皇贵妃的,说不准是听梦语说的!”向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韩宁远觉得有些道理,但是他今夜也该去看看那个女子了。
深夜,凤羽依旧没有要睡的意思,坐在书桌旁翻看着手中的书。听着屋外的脚步,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皇上既然来了,那便出来吧!一直站在门外,也打扰了我!”
韩宁远推开门,说道:“你早就知道我今夜会来是不是?今日你告诉皇后那些又是为何?你为何会知道谢程程册封时的诏书内容。”
凤羽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看着韩宁远说道:“原来皇上是为了皇后娘娘的事而来,倒是辛苦了皇上跑来这一趟!”
“关于诏书内容我知道有何不妥?当初皇上册封皇后与先皇贵妃的阵仗可是大的很。”
“我虽然远在大元,倒是对这事有些听闻。”
韩宁远一直盯着凤羽,随后手指叩上她的下巴,说道:“凤羽,你记好这里不是大元,这里是都城!”
“你在大元那些习气,不必在都城用,没人会吃你那一套!”
凤羽冷冷的看着韩宁远,这种眼神却吓了韩宁远一跳。当初梁羽沫跳下悬崖时,就是这样看自己的。
“皇上,你觉得当初梁羽沫是在何种心境下才能跳下那万丈深渊呢?”
韩宁远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说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何会知道她跳下崖的样子?”
凤羽并不打算回答,转身朝着自己的寝床走去。韩宁远紧随其后,拉着凤羽的胳膊说道。
“你到底是谁?你与梁羽沫之间到底是何干系?”
“我不认识梁羽沫,也并未与她接触过。皇上如果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那么抱歉,我并不清楚!”
凤羽语气中投资不耐烦,韩宁远心中越发的烦躁。他拉着凤羽的手朝外走去,凤羽的身子外后撤退着,但是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第二日一早,宫中便传开了凤羽昨夜宿在韩宁远那里。谢程程原本不安的心中,这才明白凤羽为何对自己说那些。
她气愤不已,顺手将桌旁的茶壶打落在地,兰兰赶忙上前,说道:“皇后娘娘,您一定要注意胎气,切莫生气!”
“这个贱女子,竟然敢这般利用本宫!兰兰传旨下去,今日午时众位妃子都在芳馨殿侯着!”
凤羽,本宫一定要将你狠狠的踩在脚下。
宸熙阁内,铃铛和梦语一早被向阳接了过来在外侯着。这处地方是韩宁远单独的住处,除了凤羽没有其他的人在进来过,包括太后。
昨夜凤羽故意说那些话激怒韩宁远,关于他的性子凤羽很了解。
韩宁远下了朝之后直奔宸熙阁,却未尽凤羽的身影,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昨夜他对凤羽粗鲁了些。
紫霄阁今日一早在门外守着的大批侍卫得到命令已经撤离,凤羽看着这冷清的院子笑了笑。
“铃铛你和梦语把守着,无论是谁在送进来奴才丫鬟,统统不要!这几日安静惯了,这样挺好!”
梦语看了眼铃铛,说道:“娘娘,这满皇宫只有咱们这紫霄阁冷冷清清的,别的宫无论受宠不受宠,都是许多人伺候着!”
“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