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不知道啊。”
就在月娥跟左知琴都在叫着如芷的名字,让她出来作证的时候,如芷终于是开了口,只是她一开口说出来的内容,就让充满了期待的月娥跟左知琴,当场脸色突变。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月娥急了,“如芷,你才是最应该知道圣物到底是怎么来的,不是吗?”
月娥这话是在暗示如芷,圣物是她给她的,其实如芷应该比她更清楚圣物是怎么来的。
左知琴也有些急了“如芷,你想清楚了再说。”
“奴婢真的不知道。”如芷望着月娥,慢慢地反问了一句,“月娥姐姐,如果奴婢真的看到你在如意姐姐的房间里发现了圣物,怎么会不去禀告公主呢?”
这一句反问,顿时就让月娥哑巴了。
月娥其实想过同类型的问题,但当时的她,主要考虑的是不能直接说出圣物是如芷给她的,却没有想到,即便是说成圣物是自己在如意的房间里发现的,如芷可以帮自己作证,依旧还是会有同样的问题存在。
“那可是圣物啊,”如芷又看向左知琴,别有深意地说道,“大小姐,你说是吧?”
如果只是小事,暂时不说,是无所谓的,但问题现在她们面对的可是圣物,而且还是对圣上来说都很正要的圣物,如芷作为南宫凤身边的人,断然没有不第一时间就去禀告的道理。更何况,这其中牵扯到的人,还同样是南宫凤身边的大丫鬟如意。
随着如芷说出这句话,月娥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左知琴则是墨汁般的黑沉。
“你这个贱人!”愤怒的左知琴,再度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月娥的背上,月娥猝不及防,被踢得整个人都往外扑倒,加上之前才被踢被打,扑倒在地的她,当即脸色一白,噗一声,口吐鲜血。
左知琴可不管她是什么情况,她又是一脚狠狠地下去,嘴里骂的话更加的难听。
从未受过挨打的月娥,先前还能忍受,可伴随着左知琴一脚比一脚的狠,而且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巧合,她的每一脚都踹在了月娥差不多的地方。伤上加伤的疼痛,很快就让月娥受不住了,她一边惨叫着,一边就想要躲开左知琴的脚。
可她身上带伤,加上又顾忌着左知琴,而左知琴却是好端端的,是也,躲来躲去半晌,月娥都未能躲开左知琴的拳脚,反而让自己挨得更惨了。
“大小姐,奴婢是冤枉的,求求你饶了我的吧,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受不住疼痛折磨的月娥,很快就缴械投降,嘴里开始大声地叫着冤枉。
左知琴原本就恼怒她“欺骗”自己,而且还是一连两次,现在听到月娥竟然还敢有脸大声地叫自己冤枉,她的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原本都因为打人而快力竭的她,内心深处顿时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气力,脚上越发用劲了。
“你个贱人,你还想骗我!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你不是动不动就发誓不得好死吗?今天我就让你尝一尝不得好死到底是什么滋味?!”说着说着,左知琴就突然对云裳说道,“嫂子,这个贱婢,先是偷窃你的圣物在前,后是谎话连篇,依妹妹看,你东西不见,必然都是她一个人的所为。这样的人,我们左府可留不得,等下妹妹便叫来管家,按照府里的规矩,处置了这贱婢。”
赫然,左知琴为了不让云裳叫慎刑司的人,竟然打算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月娥一人的身上。
她这样的“灵机一动”,倒是让云裳刮目相看了,因为这个快刀斩乱麻的办法,还真的是目前这个局面,对左知琴来说,最好也是最优的解决办法只用牺牲月娥一人,其他该不暴露的,继续不会被暴露。
但,可惜的是,左知琴办法是好的,可她却忽略算计了月娥这个意外的因素——这是一个怕死的丫鬟,除非是现在就叫人捂住月娥的嘴巴,否则的话,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