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清楚了,如涵这件事情,就是秀月的手笔。
也就是说,丁家,其实就是秀月给左知琴推荐的。
这一次,云裳并不打算一脚就将左知琴踩死,但她也不想就这么让她过去,所以,让她大出血是有必要的,于是,秀月就成了非常好的牺牲对象。
为此,云裳还特意做了一些安排,让作为左知琴贴身丫鬟,一直贴身伺候的秀月,没有出现在这个场合之中。
一边说出秀月的名字,左知琴的眼珠子也在快速地转动,显然是在思考,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应对云裳或是如涵的提问。
毕竟就在刚刚云裳以及如玉对刘氏的连番追问,甚至还把陈嬷嬷给宣了出来当面对质,左知琴也就不得不思考,若是等下见了秀月自己该怎么说。
一方面,她相信,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秀月必然不会像是陈嬷嬷那般反水,不管自己说什么,秀月肯定都会认下来;但另外一方面,陈嬷嬷的表现又不得不让她怀疑秀月会不会也因为害怕而背叛自己,那到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
但秀月应该不敢!
她的卖身契,还有她一大家子的性命都握在她的手上呢。
可,陈嬷嬷也是啊,她不也出卖刘氏了吗?
这些念头说起来慢,但实际在左知琴的脑海里翻来覆去五六个来回,对现实的时间来说,也不过是转瞬而已。
然后,就在下一刻,左知琴听到了云裳的吩咐“去把秀月抓起来。”
“是。”
当场就有人领命离开了。
看着离开之人的背影,左知琴的神色越发的复杂,隐隐地带着忐忑与紧张她在思考若是秀月也像是陈嬷嬷那样的表现,该是如何。
“你起来吧。”就在左知琴一团乱的时候,云裳突然对她说道。
左知琴愕然抬头,她看了看左右,发现云裳就是在看自己,但她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
云裳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她是真的很想让左相亲眼看看自己这嫡女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这一晚上,左知琴在她面前自称“我”,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当然,大部分的时间,左知琴都能好好地自称“臣女”,但若是稍微一紧张或是一着急,亦或是太放松了,她的自称就会变成“我”,而这,是大不敬的罪过。
不过转念又一想,这其实也不管左相什么事,左知琴的教育问题全部出自于刘氏之手,她变成现在这样,主要责任还是在刘氏的身上。
反观左殇景,他就是左相教出来的,虽然恋爱脑,但在礼节礼仪方面,却是半点问题都没出过的——当然,这要除掉南宫凤在他面前卑微的那一段时间在那一段时间里,大概是受到了刘氏左知琴母女的感染,左殇景对南宫凤其实也是有无数的失仪举动。
要不是现在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云裳是真的很想再度好好地跟左知琴强调下礼仪的问题。
但眼下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于是她就点了点头。113
看到云裳点头,左知琴发现自己没理解错,云裳是真的要自己起身。
可、可不是还要当面对质吗?为何让她先站了起来?看样子怎么好像是要放过自己了?
左知琴有些发蒙,她一边站起来,一边在心中猜测云裳此举的含义。
云裳却没有要给她解释的意思,叫左知琴站起来之后,她再度说出了让在场的人,全部耳熟能详的话来“如涵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我们再来见一位熟人吧。”
话音落下的时候,左知琴傻眼,刘氏却是脸色陡变。
左知琴傻眼的原因很简单,云裳不是要追究如涵的问题吗?她才说出了秀月的名字来,怎么事情就像是解决了似的?再说了,她不是让人去抓秀月了吗?抓来之后不应该审问吗?怎么如涵的事情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