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直接的接触,那事情,只怕是很难收场了。
付刚看监控设备的目光落到了云裳的眼中,她开口说道:“别担心,不会有问题的。”
付刚望着云裳,一时之间他没办法判断,云裳是知道了所有厉害关系才说出的这句没问题,还是她根本不知道这背后一连串的厉害关系。
“如果小小的监控,我都处理不了,那我扬言帮你,不是大言不惭了吗?”云裳再次宽慰付刚的心,“你相信我。”
付刚的眉,从云裳提出要到收押室去,就一直紧皱着,此刻他依旧拧着眉望着云裳,少女的眼中,有着明亮的自信,让付刚心中的忐忑,一点一点地在减少。
“好。”
一个能看穿单反玻璃的人,不能用常理来衡量,付刚认为自己应该相信云裳。
云裳慢慢推门,走进了收押室内。
“啊啊啊啊……”女人的惨叫,一直都没断开过。
云裳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一直发出厉声惨叫的女人,突然说道:“别装了!”
女人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依然惨叫不止。
“我建议你先趁着这一点时间,歇一歇,毕竟马上,你就会感受到真正的痛彻灵魂了。”
女人依旧忘我地惨叫着。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云裳不再继续废话,她走到了女人的面前,将那已经滑落到了女人肋骨上方的符纸,取了下来,面对依旧还在惨叫的女人,她恶趣味地说道,“我说你何必呢?你不会是觉得你在这边哇啦啦地叫着,就能误导我,让我以为符纸一直在发挥作用吧?”
从云裳进来,女人的惨叫声一直都没断过,她的声音不小,一般的人,很难注意到在她那听上去似乎是已经竭尽全力嘶吼的惨叫声有大有小的声音变化,但显然,云裳就注意到了。
不但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云裳还注意到了自己推开收押室门,走进去的时候,女人那叫声中透出的极为短暂的惊诧。
所以她就更加确定这女人是在表演给她看。
这符纸在女人身上,不管是吸收她身上的阴煞之气,还是被害之人的怨念报复,都是让女人会惨痛的根源所在。
所以当符纸在女人身上出现的时候,她会一直痛,一直惨叫。
可现在,符纸离开了受伤的位置,首先吸收阴煞之气这一点,就没了,女人的痛苦等于直接减半;再者,当符纸对她本身力量的压制没有了的时候,她就可以反过来镇压住符纸上的怨恨诅咒,将其吞噬。
也就是说,现在对于女人来说,她身上的伤痛其实已经减半了,然而云裳也问得清楚,女人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的叫喊。
所以,云裳推断,她大概率是演戏给自己看的。
或许她以为自己在外面,不会亲自进来检查,只要听到里面这些不懂行的人说她一直在大喊大叫,就会误以为符纸一直在发挥功效。
或许,她还以为云裳并不知道符纸移位,会发生这么重大的变化,想用始终如一的表现,来困惑云裳。
但她不知道的是,云裳知道,云裳一切都知道。
就算是警察这一次不主动来找她,她也会在今晚或是明天找个时间联系到赵凡,确定符纸是否还在女人的伤口上。
看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女人还是表情痛苦,云裳索性说得再直白了一点:“我知道,这符纸一定得放到你的伤口上才行呢。”
这一句话说完,效果立显——女人当场就不叫了,她抬头,用一双阴沉、怨毒的目光望着云裳。
云裳却只淡淡一笑,“做好准备了吗?”
女人张嘴,“你会后悔的,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你会付出代价的。”
“这句话,我送还给你,”云裳直直地盯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