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可她跑了好几家店面，发现要么没有，要么明显就是假的，根本半点灵气都没有，符咒画在上面，根本不会生效。而眼前的这张驱灵符，虽然上面驱灵的符咒画得又丑又难看，但底下的符纸却是实实在在的真正符纸。

虽然这符纸连云裳曾经用过的下等次品符纸都比不上，但在这个灵气匮乏的世界，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耳聪目明的云裳就听到那小哥哥转到了大木柜的后面，那大木柜跟整个房间差不多高，根据云裳在外面判断来的房子大小面积，这大木柜刚好将这个房间分成了四分之一跟四分之三四分之三是前堂，也就是云裳现在站立的整个空间，而后面的四分之一，应该是隔出来给这间店店主人或是伙计生活居住的。

“不卖不卖不卖……”

那小哥哥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苍老的不耐烦的声音，毫不避讳地传了出来。

“我只卖符咒，谁还卖符纸了？告诉她，不卖，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卖！”

“爷爷……”那小哥哥无奈地叫了一声。

“叫爷爷也没用，你出去告诉她，要买符纸去别家店，我们家不卖符纸。”

小哥哥又压低声音说了一阵，但那老头就是不同意，最后给小哥哥直接赶了出来。

因为老头的声音一直都大得很，前堂后台只有一个大木柜隔着，毫不隔音，小哥哥也知道云裳听见了，所以出来的时候，神色有些尴尬。

“那个……不好意思哈，这符纸……”小哥哥有些歉意地说道。

“不卖，我用交换的，可以吗？”云裳打算了小哥哥的话。

鼓捣符纸这一类的东西，没有几个脾气好的，云裳倒也不生老头的气，反而觉得老头有些对了自己的胃口，所以提出了交换。

“交换？怎么交换？”小哥哥有些疑惑，继而又压低了声音，悄声对云裳说道，“我那爷爷可是个老顽固，你要不去其他的店看看，我还知道一家店，他们家说不定有……”

小哥哥难得遇到同龄的人懂符咒的，而且云裳一眼就看出了驱灵符符纸跟其他符纸的不同这一点，他就很对她有些好感，无奈家里的爷爷顽固得很，所以才想给她推荐其他家。

“没关系，我有绝对的把握，你爷爷会同意的。”说着，云裳就指了指那张驱灵符，“你把那符咒给我。”

“你要买这个吗？”驱灵符放在那边本就是来出售的，小哥哥立马就取了过来，递给了云裳。

看着那符咒，云裳看了看柜台上的所展示出来的毛笔朱砂，眼中掠过一丝不满，却也只能将就地朝小哥哥要了其中最好的毛笔跟朱砂。

小哥哥才递给了云裳，就看到她解开了毛笔朱砂，然后点漆之后，就往驱灵符上下笔。

“诶，等……”下一个“等”字还没说出口，小哥哥就看到云裳的毛笔已经落在了驱灵符上。

而且，云裳的速度极快，他似乎就只看到她随随便便地在驱灵符上点了几笔之后，再看那驱灵符，似乎隐隐中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可是，具体是什么，他却看不出来。

不过，正是因为看不出来，小哥哥的脸色就变了。

上一次给他同样这样感受的，那可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

当下，小哥哥没有任何的迟疑，他几乎是跑着冲进了大木柜的后面，然后就听到后面的老者的声音“哎哎，你干嘛……你别拉我……放手……哎，我说了不卖符纸就是不卖，你拉我出去也没用！”

说着说着，老者还是被小哥哥地拉了出来。

而就在他最后一个“用”字话音刚落的时候，他一转头就看到了柜台上冲自己微微笑着的云裳，然后云裳将自己“篡改”之后的驱灵符提了起来，让它竖立在自己面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