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只是那个女孩子说的气话而已，却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深的渊源，“总归是母女，母女情深……”

“呵，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听的笑话，母女情深，你有把她当成母亲吗？她又把你当成女儿吗？”陆商言摇了摇头，“所以我才不想让孩子跟你有过多的接触，害怕孩子学了你身上不该学的东西……”

张小满一下就哭了，“那我问你，你是嫌弃现在的我，还是嫌弃以前的我？”

陆商言张开嘴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明明是同一个人，但他知道两个人是不同的人格，如果说嫌弃以前的琳琅的话，并没有那么嫌弃，虽然以前的琳琅顶撞自己的母亲，但是该明白的都明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事情也处理的非常的妥当。

后来就算知道她得了抑郁症，就算知道她不喜欢小宝，陆商言也没有想过将孩子送走，不让他们母子两个人接触。

可是如今等琳琅虽然变好了，愿意好好的过日子，不会和乱七八糟的人有来往，可是他总觉得不得劲儿，总觉得这个人与自己格格不入，与整个上流社会格格不入。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陆商言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的秘密！”

“什么？”张小满吓坏了，以为陆商言知道灵魂交换的事情，她长大了嘴巴，脸上充满了害怕，不知道该做何解释，“我……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主要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害怕……我害怕被别人知道之后，别人会当成笑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不要抓我……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呀……”

陆商言看着满脸泪水的张小满，面色柔和了一些，“你不用紧张，人格分裂又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我想了又想，你现在的人格终归不适合我！”

“啊？”张小满歪着脑袋，脸上充满着错愕，“人格分裂？我……我很正常啊，我再正常不过了，我没有得精神分裂呀！”

陆商言跟着点了点头，“好好好，你没有得精神分裂，你最好了，但是孩子确实不能跟你在一起，不过你放心，就算你得了病，我也不会和你离婚的，我知道有一个疗养院，他那边的环境很好，空气也很好，如果你觉得怠慢的话，可以去那边住一段时间！”

张小满气的脸色泛红，“你以为我是精神病吗？我真的不是，我好着呢！

还有，我也不是小孩子，请你不要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不想让孩子跟我待在一起就不呆了，但是我总归是孩子的母亲，我必须有看孩子的权利！”

陆商言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我从来不会阻挡你去看孩子，但是你绝对不能和孩子长久的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