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都称赞起来,大声说“好”、“世侄客气了”等话。
王思轩说完走下戏台,对戏班子领班说“人已到齐了,可以唱《麻姑献寿》了。”
戏台上又唱了起来,台下众人也纷纷给王员外拜寿敬酒。
王思轩也入席来,与梁文菫坐一处。
梁文菫喝了口酒,低声笑了笑,故作惊讶的说“王家公子竟生的如此模样!”
王思轩知道他在调侃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什么呢?”
“我只是在重复这些宾客们的话而已。”
王思轩笑而不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他桌上的人听说梁文菫是赵先的内弟,即是当朝尚书梁大人家的公子,又与王公子坐在一起,便都走来敬酒,与王思轩打过招呼,便趁势拉着梁文菫寒暄。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梁文菫借着内急便走开了,沿着石子小路走到尽头,见到一长长的石凳,他略有微醉便躺了上去。
王思轩知道他在躲酒,一时半会的不会回来了,也没等他,也寻个理由就走了。
王思轩不胜酒力,勉强撑着回到房中,喝了几杯茶才觉得舒服一点,又命下人煮碗解酒汤,自己便在房中休息。
待慢慢回过神来,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房中似被人翻动过,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瞬而门外之人打开房门,他不假思索的将手中的扇子掷出,正打在进门之人的头上。
“哎呀!”
“哐当”一声,进门之人手中的解酒汤洒了一地。
“你是谁?”
“新来的丫头。”女子捂着头,吃痛的说“你怎么随便打人呢?”
说毕抬头看着王思轩,心想这王家公子长的还挺俊,他的俊带着一点柔情,体格也不健壮,有些瘦弱,若弄点脂粉活脱脱一个娇小姐。
王思轩对上她的目光,不禁打量,圆圆的小脸,五官精致,家里竟收了有这般样貌的丫头;却见她紧蹙着眉头,额头略微有些红,眼神里带着怒气。想着自己的力道也伤不了她什么,便淡淡的说“哦,以为是贼人。你把这里收拾了,下去吧。”
女子气鼓鼓的蹲下去,无奈的小声念道,没办法,我现在只是个丫头。
“你说什么?”王思轩隐约听到抱怨声,却不真切。
“没,没什么。”女子怂了,挤了个笑容,“少爷还要解酒汤吗?”。
王思轩好笑起来,这个丫头还有点趣,点头说道“恩,再盛一碗随我带到后花园去。”
后花园内热闹不减,台上唱戏,台下吃酒赌牌玩骰子不亦乐乎。王思轩走到自己父亲身边,让他喝下解酒汤,又让小厮吩咐厨房,再煮醒酒汤端到后花园来,盛给需要的人。
梁文菫在石凳上略躺了躺,休息了一会便起身往王员外书房走去,他也不知要找什么,只去随意翻翻。书房里陈设简单,一览无遗,他四处翻了翻没发现太可疑的东西,却看见案角边陈列了几本书,他只随意翻看,却掉下两页纸。
一页写着定价七百文;一页写着定价九百文。
这不是现在的米价吗?梁文菫心里如此想着,便放进自己衣袖中,匆匆还原现场离开了。
他穿过偏房往后花园走去,本打算与主人家说一声就去小竹屋的,岂止却看见个本不该在这里的人。
那个人正在席间给众位宾客倒茶,他走到她身边,轻轻拉她的衣袖,她转头一看,吃了一惊“你怎么在这?”
梁文菫示意她别处说话。
她提着茶壶跟着梁文菫走到一边,想到他应是贵宾才到这的吧,也不足为奇,“你可别说漏嘴啊,我现在是这府上的丫鬟。”
“你来这当什么丫鬟?伯父伯母知道么?你都没和我们商量就自作主张了?”
慕伊努努嘴,认真解释,“今早路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