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邀请各位前来自然是有事想求,等各位休息妥善,城主自会亲自告知。但也请各位严谨己身,莫要惹起事端,否则,我城主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独一针笑嘻嘻的看着他,态度敷衍拜拜手说道:“放心放心,只要宋管事能保证不再有这种宵小之辈夜闯女子闺阁,我家小姐绝对不会没事找事的。”
真·没事找事的樊滨心里气的跳脚,可他很会看眼『色』,知道此事在揪着不放对他没半分好处,十分能屈能伸,当下便朝着幽兰的身影方向行礼躬身道:“本少……我并没有恶意,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听闻姑娘貌美,才做出如此不敬之事,望幽兰姑娘莫怪。明日我自会着人送上厚礼,以弥补今晚惊吓姑娘之责。”
宋越听罢,也是松了一口气,若是樊滨不依不饶,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一个幽兰自然是闹不起大风浪来,可这院中有三十多位客卿,一日城主不说明请他们来是做什么的,一日他们就会心里嘀咕,到时候真被撺掇着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那可真是无妄之灾。
如今樊滨自己后退一步,宋越便看向独一针,等着看她的反应,若是对方不依不饶,那就只能雷霆手段给其一个教训,也顺便杀鸡儆猴,给这些心思浮躁的客卿们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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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针又不是来帮人教训儿子的,自然不会揪着不放,屋中沧伐柔声唤了一声,“丫儿。”
独一针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是在喊自己,转身走了进去。
樊滨听到沧伐的声音浑身打了个哆嗦,看向窗子的目光中盛满了志在必得。
宋越撇了他一眼,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目光一暗,不知想到了什么。
没一会儿,独一针走了出来,扔给宋越一个小玉瓶,道:“给他们吃了,三个时辰以后就会醒过来了。”
宋越一顿,众人目『露』诧然。
刚刚去探过三人鼻息的人更是惊讶的问道:“他们三人还活着?!”
独一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不然呢?”
宋越亲自打开玉瓶,玉瓶中正好只有三枚丹『药』,他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除了浓浓的『药』味,并没有闻出其他味道来,分别给三人服下。
没一会儿,原本死透了的三人竟然重新有了呼吸,胸腹间的起伏让众人看向屋中的目光多了几分忌惮和深思。
宋越表情木然,别人无法从中看出对方的心思。
樊滨微微垂首,将脸隐在了阴影中。
“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宋越着人将三人抬走,冲着屋中拱手道,“打扰幽兰姑娘休息,我等告退。”
沧伐轻柔中带着几分魅『惑』的声音钻进人的耳朵,酥麻麻的,让人不由打了个冷颤,“宋管事辛苦。”
众人离去,樊滨站在远处看着落凤居,好半响海旦不知从哪里钻了过来,“少爷,天晚了,咱回吧。”
樊滨正想的认真,被他吓了一跳,差点原地蹦起来,看清来人是谁,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你想吓死谁?”骂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海旦早被踹习惯了,半点不在乎,动作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小跑着追了上去。
樊滨半夜在前院闹出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后院。
城主夫人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对身边人说,“这个小滨被我和他爹宠坏了,有个人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也是件好事。”
倒是樊滨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听了,跑去笑话了他一通,然后又跑去找樊海告状去了。
樊海如今,虽然本命灵宝受损,灵识虚弱,可身体却并无大碍,有丹程子多日治疗,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面容依旧憔悴,精神短缺,时常陷入沉睡。
樊心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