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空中,触碰到了那看不见的结界。就像那些被人进去正在试验的结界一样,『摸』得着,看不到。
孙奕明此时也已经走了过来,不知是不是在过来的过程中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他此时的表现还算冷静,『摸』着面前的结界,沉默着。
江云平忽然疯了一般开始猛烈的攻击着面前的结界,完全不计价元力的使用和元气的流逝,赵远飞和孙奕明都没有拦着他。
他们一个站在一边沉默的看着他发疯,一个『摸』着结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江云平体内的元气用光,元力不济,这才踉跄着停了下来,忽然呜咽一声,捂着脸颊蹲了下去。
作为一个武者,从开始修炼以来,就做好了受伤甚至死亡的准备,每一次的晋级都危险重重,每一次的资源抢夺都血流成河,每一次的比拼都意味着生命的流逝。
可每个人都存在着侥幸心理,觉得最后死的那个不该是自己,就是这样的侥幸心理,促使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是,如果当这场死亡变成了吊在头上,不知何时才会落下的一把利刃的时候呢?等待死亡的过程足够『逼』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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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平的天赋好,又非掌门座下弟子,日常的竞争较之孙奕明少了很多,历练不够,心理素质低。
等他哭够了,孙奕明才冷声道:“沿着这个结界找找看是否有尽头吧。”
赵远飞没说话,可也对此并不抱希望,毕竟众所周知,结界都是自我形成一个封闭的环形,根本不会有所谓的尽头。
江云平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斗志,孙奕明说让做什么,他就麻木的跟着他,不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
……
祭祀之日的前两天,独一针『逼』着皮子安做了不少好吃的放到空间手镯里,第二天不让开火,不让杀生,那她把饭菜做好了,第二天直接吃总可以吧。
她倒没想过要把全玉柏的话当作耳旁风,谁知道这些忌讳会不会就真的关系到他们能否出去,没有必要如此叛逆,在哪个山头唱哪儿的歌,在人家秘境里呆着,就乖乖听话。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过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吗,独一针也并不想委屈了自己。
沧伐最近时常出去闲晃,认识了村中不少的大姑娘小媳『妇』,消息比她这个在村子上住了不少时间的人还要灵通。
这不,独一针正从空间镯子里往外拿饭菜的时候,对方就笑眯眯的走进来,通知了她一个消息。
“唱灵师都不是人。”
“啥?”独一针手一哆嗦,差点把筷子扔地上,这是什么话,不少人难道是鬼吗?
沧伐撩袍子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黄瓜放进嘴里,嚼嚼嚼,吃好了,这才慢悠悠的回答道:“我说明天白天跟着队伍从城里过来的唱灵师不是人。”
“请说重点好吗?不是人是什么啊?”独一针见他又要夹一筷子,一把把他的筷子抢了过来在,这人有时候幼稚的想让人打死他。
沧伐见她急了,这才笑眯眯的回答道:“是灵。”
“……”揍他,揍死他吧,治什么病,这种人不配活着,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独一针咬牙切齿想打死他的表情太过狰狞,沧伐很有求生意志的不再卖关子,三言两语把自己从别人那里套出来的话说了出来。
“死物成精便称为灵,而唱灵师其本体乃是火灵分出的一缕火苗,修为极弱,积攒一年的元气,才能支撑这一天的唱灵。为火灵积攒信仰之力。”沧伐趁着独一针听他说话不注意,把筷子抢了回来,然后又夹起一块黄瓜放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