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她的异样。
两人对坐在桌前,眉头紧皱。
全小根拉着全小雨的衣摆,有些害怕的问道:“姐,爹和娘怎么了?”
全小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他们家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小姑嫁到了镇长府上,镇长公子对她十分重视,明日祭祖还要亲自过来参加,她的婚事也已经退了,以后……可以找个好的少年。
爹娘为什么还眉头紧皱呢?
全小雨不明白,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马老太却明白的很。
对,马老太的身体也好了,全玉柱却不敢让她老人家出去,实在是因为这事儿太玄乎了。中风的人虽然能养好,却从没有哪个能养的和没病之前一样的,而且还是在短短的时间内。
全玉柱虽然没读过书,可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
马老太撩开帘子看了一眼院门,对全小雨扬扬头,让她去关门。
这事儿不是第一次做,全小雨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身去把院门关上了。
马老太这才走出来,对满面愁容的全玉柱说道:“你别瞎担心了,小玉走的时候,我叮嘱过她不许告诉外人,她答应了的。那镇长公子来,可能就是因为喜欢小玉,重视她。你别自己吓自己,本来没事的,把自己吓出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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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玉柱的提心吊胆和马老太的不以为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全小雨心中不由忐忑起来。
她心中的那点小念想并没有和全玉柱等人说过,她以为自家小姑毁了的脸都能好,奶奶卧病在床都能恢复健康,父母变哑都能开口,她那点小事应该很容易达成才对。
一直没有开口说只是因为她身为女孩的小害羞,想等到最后再说。
可听奶奶和爹的对话,她又不确定起来,为什么爹要害怕姑父知道?这一些难道不是他们全家的祖宗保佑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全小雨心中忐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再加上很快全玉柱就接受了马老太的劝说,实在是不接受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明天镇长公子来了,他们也不能把人家赶出去啊。
反正明日只是祭祖,如往年一般就是,只要全漱玉不说,不会被人察觉到的。
……
祭祖之日当天,全家村大部分人家都一早就开始准备起来。
全家村的大部分人都姓全,即便不姓全,也和全家有姻亲,当然独一针三人除外。
以往全家人祭祖,不是带外姓人的,可今年由于镇长公子的到来,索性全玉柱就直接找上全玉柏,把今年的祭祖大办,邀请其他人来观看。
镇长府对于他们这个小村子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人家,镇长公子,他们全家可得罪不起,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了对方,以后上面有个什么政策,被穿了小鞋,一个村子跟着倒霉,他们都没处说理去。
独一针是被沧伐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昨晚上她一头扎在实验室里研究她那些烂七八糟,一时入神,睡晚了,早上没人叫根本起不来。
被沧伐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处于一种神游天外的状态。
乖巧的不得了,被沧伐拉着,让低头就低头,给洗脸也不动,让抬头给擦脸,也乖乖听话,让沧伐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打扮娃娃的乐趣。
祭祀的重要事项都安排在了早上,中午就是全村人一起吃个饭,下午恭送一下祖宗神魂,然后祭祀就结束了,晚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所以即使独一针困得睁不开眼睛,依旧被沧伐狠心的拉着出了门。
顶着一对儿熊猫眼走到全家村村头,人已经到了很多,族老们聚在一起检查带的东西有没有少。
村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闲话,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仿佛是聚在一起出去郊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