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那本书拿走了。等他被关小黑屋出来,就再也没有见到那本书了。
若非独一针再次提起,他甚至已经将如此久远的记忆忘到了脑海深处,却不想拿画面会如此清晰,他此时此刻似乎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师父脸上的愤怒。
不,或者应该叫恼羞成怒才对。
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被催眠了吗?
因为年纪小,因为对师父从未保留的信任,所以才会毫无记忆的被催眠。
沧伐闭了闭眼睛,将满心的繁乱思绪死死的压在心底,眼前只倒映着独一针那张稚嫩却让人安定的小脸儿。
独一针看了他一眼,道:“试试看吧,也不知道对你催眠的人手段如何,就只凭你自己说,我也不确定啊。”
“什么时候开始?”沧伐问道。
独一针道:“我再休息两天,这可是个细致活。”
沧伐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很着急,这种被人控制着的感觉太令人难受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雪琼急慌慌的跑了进来,“小姐,公子,不好了。”
独一针挑眉,这句话咋这么熟悉呢?哦,各大电视剧中常常出现的台词。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要愤怒的一拍桌子,教训雪琼,说她大惊小怪不懂事?还是做个好主人,轻声细语的询问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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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沧伐问道。
独一针看向他,好吧,正常反应。
雪琼道:“咱们门口躺了一个死人,他的家人跪在门口非说是昨晚路过咱们家被害死的。”
沧伐轻轻抬手,摸了摸鼻子,看向独一针。
独一针瞪了他一眼,道:“肯定不是我。”
沧伐笑道:“我也没说是你啊,只是你发现没有,在你身边从来不缺少热闹看。”
独一针再瞪他,“别以为我没听出来,拐弯抹角的说我是祸头子呗!”
沧伐举手做投降状,“天地良心,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呿~”独一针起身,她倒要看看又有什么麻烦找上了她的门,她独一针最讨厌麻烦了,找她麻烦的人都得倒霉!
……
“我儿子死得冤枉啊,他什么也没做啊,为什么要害死他,他只是路过而已,为什么要害死他!”妇人跪在尸体旁边,哭的一行鼻涕两行泪,身边还跪着一个小姑娘,两三岁的样子,跪的还不稳当,靠在妇人身上,随着妇人拍地的动作,摇摇晃晃,一副随时可能摔倒的样子。
门口已经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了。
为了沧伐的身体,他们选的是冥城元气最稀薄的地方,这里住的自然也就没有多么富贵的人,尤其是武者,手中富裕一些,几乎都搬离这里。
妇人是附近的居民,家中清贫,老伴儿几年前去世,留下遗腹子,只靠着刚长成的儿子在城中打些零工度日。
独一针对自己所在的地方从来很注重,所以在来之前就已经将附近的居民全都弄清楚了底细,地上躺着的这人她自然也知道。
“老夫人,您这是干什么?”独一针一看来人,心中有底,却也不愿意欺凌妇孺,若是他们只是听到了昨晚他们院子里的动静想,想讹诈一笔,她倒也不会赶尽杀绝。
妇人一看出来的是个小姑娘,知道她便是这家小主人,当下便哭的更大声了,指着她大骂道:“叫你们家大人出来,你家害死了人了,你还问我干什么?!黑心烂肺的东西,小小年纪学的如此奸猾,该挨雷劈的东西们,你们会遭报应的……”
独一针就是再不想和老弱妇孺较真儿,也容不得被人如此咒骂,当下便冷了脸,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事说事,你坐这里骂人就能解决问题?”说着她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