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售出,而是送回总部罢了。”
送回总部做什么?除了研究独一针想不到第二个答案。
无所谓咯。
“好啊。”谁还嫌钱多的烧手啊你说是不是?
坐在一边的沧伐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知道掌事说送回本部,才撩了撩眼皮,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一言不发。
揣着『药』材从饕餮楼出来,独一针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小金鱼甩着尾巴在它耳边飞,沧伐则小媳『妇』一般落后独一针半步跟着。
独一针走,他就走,独一针停,他就停。
独一针索『性』将他当成了行走的挂架,一路走一路买一路往他身上放,还不许他放进空间宝具中。
沧伐苦笑着听话抱着一大堆东西跟在她身后。
“饿了,去千家户!”独一针看了一眼天『色』,『摸』了『摸』肚子,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沧伐不由松了一口气,从未发现跟人逛街竟然是如此痛苦且疲惫的一件事,简直就是酷刑。
跟着独一针走进千家户的门口,就听到里面闹闹哄哄的,该出门迎客的小二也没有在第一时间迎上来。
独一针看了沧伐一眼,挑眉,道:“这回不是我惹得麻烦吧。”说罢,起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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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哭笑不得的将手中的东西全都收进空间宝具中快步跟了上去。
“你再说一遍,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我说你不要脸啊,你家主子不要脸扒人床,你和你家主子一样不要脸,怎么样?我说错了吗?”
吵架的是两个婆子,两人身上穿的都挺华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看到其中一人的时候,独一针竟然觉得有些眼熟。
沧伐走到她身后站定,见她面『露』疑『惑』,俯身小声地给她解『惑』,“其中一个是永宁伯府大夫人的婆子。”
独一针恍然大悟,那另一个是谁也不难猜了。
“你怎么说话如此难听?我们蓉夫人可是老爷的妾室,生下了老爷唯一的子嗣,被老爷亲口提升的夫人位分。便是大夫人的下人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我欺负人?我说什么我就欺负人,我不就说了几句实话嘛!我们老爷早已有了夫人,整个冥城谁不知道,只有你家主子狐媚不要脸爬床,爬了还不让人说,啊呸!”
“哼,既然你这么侮辱人,那就不要怪我了!老爷会和我家夫人再一起,还不是因为大夫人生不出来!她生不出来怪谁?!修为不高,连孩子也生不出来,若真那般厉害就把老爷把持的牢牢的啊,怎么老爷天天回家都去我们蓉夫人那里,从不踏进正院一步呢?!”
“呸,不要脸的狐媚子!天天诅咒自己的孩子生病了,哭着喊着把老爷往自己院子里拉,我们夫人是当今皇后的亲姐姐,抡起这种污糟本事,当然是比不上一个狐媚子了!”
两个婆子你一言我一语,到是让周围人知道了不少永宁伯府内院的事情。
独一针找了个空位坐下,方便看热闹,她也不想上去做包间了。
这一座才发现沧伐手里的东西都没有了,不由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沧伐笑眯眯的给她端茶倒水,点菜擦碗,殷勤小心,那谄媚劲儿,像只拼命向主人摇尾巴的小狗,让人不忍心责备。
本来独一针也不是个揪着一件事没完没了的『性』子,只是觉得沧伐这个样子很有趣,她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呢,便想看看他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到了这个时候也就算了。
两个婆子都是来千家户买金鼎五花鱼的,没想到遇到了一起,一见面你讥讽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