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茶盏,又和大老爷吵了一架,当天下午正院便放出了大老爷要休妻的消息。
端木寒又一次进了宫,这次他很快就出来了,同时又带来一道皇后娘娘的懿旨,大夫人被送到了冥城郊外的庄子上,没有旨意不得回来。
永宁伯府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成了整个冥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传到最后甚至有胆大包天偷偷说皇后娘娘喜欢永宁伯大老爷,所以才纵容亲姐姐如此恣意妄为,如今正好有借口将人赶出去。
当然了,这样的说法因为顾忌上面的颜面,都是私底下亲近之人窃窃私语几句,公开场合还是要歌唱皇后娘娘大义灭亲,贤惠圣德的。
独一针抱着一盆蚀骨草从百草阁出来,耳边就不停地听到人们在说永宁伯府的笑话。
“看到衙门门口贴的告示了吗?若有人能治好永宁伯府小姐,永宁伯府便答应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呢,只要不触犯冥王朝法律,什么事都可以。”
独一针眼珠子一转,脚步一转,朝着衙门走了过去,点着脚尖看了热闹,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沧伐正捏着两块黑『色』的长牌不知在想什么,这两块牌牌是度一直昨晚上收拾实验室翻出来的,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奇怪之处就扔给了沧伐。
继续阅读!
她现在身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了,管他们都有什么用呢,等能用的时候自然会有所反应,她才没兴趣和时间去瞎研究。
但沧伐有时间啊,他如今不能修炼,独一针也不带他出去,一个人无聊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若非小金鱼不乐意,独一针估计将那半块儿玉佩也扔给他研究了。
“我回来了。”独一针把蚀骨草交给雪琼,整个人往椅子上一扔,砸的椅子发出咯吱一声,差点摔倒。
沧伐赶忙伸手按住她的椅子扶手,无奈道:“小心一点,很累吗?”
独一针点头,道:“可不,听了一路的八卦,当然累。”
沧伐:“……”
独一针兴致勃勃的把自己听来的八卦和沧伐分享。
沧伐垂眸,等她说完,才抬起眸子问道:“你要去吗?”
独一针果断摇头,“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再说了,我现在不缺钱,若是对方能拿出破元藤,我倒是能答应他们。”
饕餮楼的破元藤要一个月才能到,沧伐的身体说实话,现在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若不赶紧治疗,就算最后治好了,他也废了。
这些话独一针原原本本的和沧伐说了,她不是一个会将病情隐瞒病人的医生,再说沧伐也没有家属,她自然也无法告知家属,所以他问,她就答。
对于沧伐如今的状况,独一针有些想法,却需要尝试,破元藤没有,又找不到代替的灵植,独一针连试都没有办法试。
独一针的话音一落,沧伐的眸子就又垂了下去,再抬起来便多了几分温暖的笑意,虽然如今这副面孔并不撩人,却让人看了觉得很舒服。
“你这个研究出什么来了吗?”独一针瞥到那两块黑『色』长牌,无所谓的问道。
沧伐举起两块长牌轻轻触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道:“一个材质的,连上面的花纹都一样。”然后晃晃左手上的长牌道,“这是进入秘境的钥匙。”又晃晃另一个,“这个应该也是。”
独一针咬着杯子壁眨眨眼,“不是说更多信息滴上血就知道了吗?你滴一滴血上去看看。”
“我滴?”沧伐道,“这可是你拍下来的。”
独一针摆摆手,“我的目标是那株元明天麟草,对这玩意儿才不感兴趣。”
沧伐听罢也不推辞,『逼』出一滴血滴在了黑『色』长牌上。
他半响不说话,独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