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几分。
独一针挣了挣,抱的太紧了,不舒服。
【进来了。】沧伐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独一针不再挣扎,专心致志的看着下面鱼贯而入的黑衣人。
【炎燚呢?】独一针问道。
沧伐朝旁边的树上指了指,【在那里。】
【咱们现在要做什么?抓住他们吗?】她醒的晚,吃完饭又去给醉月施针,对整个作战计划完全不清楚。
沧伐抱着她摇了摇,【不用管,看戏就行。】
沧伐的话音刚落,下面就传来了打斗声。
看着被从屋中打出来,战作一团的人,笑着说道:“雄飒安排了手下过来帮忙抓捕。”
独一针看着看着手就痒了起来,“我也去。”她推开沧伐的手,飞身落入人群中,指间夹着银针,手掌拂过,就带走一条生命。
沧伐坐在房檐边上,修长的腿搭在檐边,另一条腿耷拉下来晃悠着,还给独一针喊加油。
有人看到他了,可下面的人都打不过,根本腾不出手去对付房上那个看热闹的。
渊明和承制背对背对付着敌人,渊明目眦尽裂,看着比自己手下人数更多的敌人,已然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玛德,是陷阱!”渊明怒气冲天,骗他的人却偏偏不在此处,让他有气撒不出,憋得难受。
承制此时也是后悔不跌,本来跟出来的应该是莲蒲,是他想抢功劳,替了莲蒲出来的,结果整个过程就是一场请他们入瓮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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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明是气恼,而他则是恐惧,他们恐怕是走不出这里了。
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少,渊明和承制靠着空间中的保命宝具负隅顽抗,但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根本没把独一针等人看在眼中,城主府中又有内应,他们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太多东西。
宝具用完,结果就是束手就擒。
被侍卫按着跪下,渊明不甘的挣扎着,被狠狠打了一下这才安静下来。
眼前忽然出现一双穿着黑靴的小脚,渊明顺着那双小脚抬头看去。
独一针笑眯眯的俯视着他,“你是叫渊明吧。”
渊明挣扎着,恶狠狠的朝独一针喊道:“死丫头,别高兴的太早,等你被我抓到,我必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啪——’
独一针爽快的给了他一巴掌把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她掐住渊明的脸让他看向自己,“你知不知道猪他妈是怎么死的?”
渊明恶狠狠的瞪着她,眼神仿佛淬了毒。
“是被你蠢死的。”独一针抬手,指尖银光闪过,渊明只觉脖颈一通,紧跟着浑身元气竟然凝滞不动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渊明剧烈的挣扎,暴躁的叫喊。
独一针收回针,打扑打扑手笑道:“你不是对我的东西很感兴趣吗?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咯。放心,你暂时死不了,那只是封住你体内元气的小技巧罢了。等你身上的毒发作的时候,配上刚才那三针,效果更佳哟。”
“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毒!”渊明色厉内荏的喊道。
独一针拖着下巴想了想,“好像是拍卖会门口遇到你的时候吧,哎呀,我也忘记是不是当时下的手了,我说过了,我记性不好嘛。”
“城主大人!”
城主府众侍卫躬身朝院门口的位置行礼。
沧伐站到独一针身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条湿毛巾过来,拉过她的手轻轻擦拭。
贪狼他们也兴致勃勃的跑出来凑热闹。
“今日多谢城主大人了。”贪狼笑嘻嘻的感激道。
雄飒摆摆手,“诶,这话见外了,众位住在我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