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黎想了想,“估计就这两天了。”
夏帝倒是不想让人出去,可宫中那么多世家贵族,不让他们出去,早晚要乱起来,到时候重伤濒死的夏帝压不住他们,还不如早早将人送出去,外人不知夏帝的情况,也好给他二哥筹谋的时间。
“我父皇……被饮血剑伤了。”夏子黎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垂着头低声喃喃道。
他说这个不是想让独一针去救夏帝,只是想找人说一说,说一说那个被他叫做父皇,却毫不犹豫推他去死的男人,现在他要死了,他并不觉得伤心,更不觉得开心,只是很茫然,心里空落落的,想找人说说。
独一针和沧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了四个字:果然如此。
贪狼却没想到雄飒报复上面,他们更不知道昨晚在殿中发生的一切,他只是担心田意染,只要一提到饮血剑,他就联想到田意染。
驻颜丹的事情他还不确定,心中虽然对田意染有疙瘩,但还是没死心,心中不免对她有几分担忧。
“那你父皇现在如何了?”贪狼问道。
夏子黎摇摇头,道:“宫廷丹师没办法治好我父皇,只能勉强控制伤势不扩大,但治标不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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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请丹殿的人来吗?”
丹殿做事虽然霸道,但不乏本事出众的丹师,宫廷丹师做不到的,丹殿丹师不一样做不到。
夏子黎摇摇头,“丹殿丹师多和各大世家有联系,这件事不能外传。我父皇正在忙着传位给我二哥,等我二哥登基以后,他应该会请枯苓丹圣为他治疗的。”
独一针道:“需要帮忙吗?”
这话就是看在和夏子黎相处三年的情分上了,说实话她对那个夏帝没什么感觉,不知道他长得如何,不知顺不顺眼,不过看在夏子黎的面子上,破例一次也未尝不可,不过诊金免不了就是了。
夏子黎却摇摇头,“不用,你们不是想在皇都好好游玩吗?若是让人知道你有这般本事,定然会被纠缠不休的。”
独一针挑眉,看了沧伐一眼,沧伐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继续问,她便道:“这样啊,行叭。”
贪狼却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他想的是若是在抓到罪魁祸首,也许夏帝不会找田意染麻烦也不说不定。
夏子黎却摇头,道:“刺杀我父皇的人当场身亡,但昨晚有歹人打开护宫大阵闯入宫中,如今还未抓到人,我二哥怀疑刺杀父皇的人和他们脱不开联系。如今歹人未被捕获,这几天你们在宫中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等夏子黎离开,独一针才道:“是雄飒。”
陈述句。
贪狼疑惑,“什么雄飒?”
“刺杀夏帝的人是雄飒。”沧伐笃定道。
“为什么?”贪狼不明白,“因为饮血剑?可是饮血剑不是被他拍卖出去了吗?”
三年前雄飒是公开将饮血剑拍卖出去了,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毕竟那把剑是田意染炼制的,若非怕给田意染惹上麻烦,他都想把剑买回来呢。
沧伐推着轮椅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半路被独一针劫走了,无奈笑笑,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那边贪狼还在皱着眉头没想明白期中联系。
实在是太笨了。
“还记得咱们离开黑城的时候,雄飒说过什么吗?”沧伐无奈给他解释。
贪狼哪里记得,茫然的看向独一针,求解答。
独一针双手捧着茶盏,脚丫子悠闲的晃悠着,她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不怎么舒服,言简意赅的说道:“北边不太平。”
贪狼嘴角一抽,“说过这话吗?”
当然不是和他们说的,雄飒和他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