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星卡,还只能识别三个或者以下的波形组合。
声音和文字,基础波形都是三个,再由基础波形经过不同排列重组就构成了不同的声音和文字。
目前,冯尘把影像的基础波形已经推算到超长超长短。
本来冯尘的方案是把一个超长波转化成两个长波,这样拆解之后影像的基础波形就变成了长长长长短。
刚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冯尘激动坏了,用了两天时间拆解超长波。
等他完成之后才发现覆星卡竟然最多读取三组合的基础波形。
拆解后的影像基础波形是五个波组成,覆星卡依然读取不了。
冯尘气的忍不住破口大骂“发明覆星卡这个人太混蛋了,就不能多费点心思让覆星卡可以多识别一些波形。”
只是冯尘不知道,当初为了创造覆星卡和通讯卡那个大师耗费了多少心血。
现在冯尘只是以现有的覆星卡做改良,才会觉得比较容易。
而且通讯系统,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波形组合数量,还有就是波形转化的难易程度,基础波形越复杂,转化过程就越复杂。
发明覆星卡那个大师也做过改良测试,基础波形的组合从两波形到五波形他都尝试过。
最后的结论就是两波形为基础的话很多信息无法承载,四波形五波形为基础组合很容易出现转化错误。
最后,三波形组合的通讯方式就这样定下。
用了一星期弄清楚影像传播的方式,又用了一星期试了想出来的方案。
浪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新型通讯卡依然没有一点进展。
冯尘是真的被难住了。
影像转化波动,超长超长短这个基础波形已经是压缩到极致了,不可能再进一步简化了。
超长波拆解成长波,就会超出覆星卡的读取上限。
冯尘急的直抓头发,他真的没想到改良一种卡牌会这么困难。
得亏有卡殿可以把波动清晰的展示出来,不然这半个月光是感知波动就能让冯尘神经衰弱了。
很多人都做过和冯尘类似的尝试,但是最后都放弃了。
大部分人放弃的原因都是因为太难捕捉到覆星卡的波动。
那些做过类似实验的人往往实验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自己的精神力消耗一空。
卡殿把波动放大,冯尘才可以节省大量精神力,不然的话他也扛不住。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经过没日没夜的摸索,冯尘已经完成了别人大半年的工作量。
其他人做实验,一天最多持续半小时就会耗尽精神力,冯尘却可以不停的做尝试。
但是到了这一步,也是很多人放弃的节点,一个几乎无解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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