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一样,不是酒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说吧,最近是喝了什么酒?把你那张叼嘴又给养叼了?”
“朝夕露,你有吗?”
一净瞅着他,嫌弃道
“都多久了,怎么还酿不出朝夕露?你确定你这御酒山庄是第一酒商?”
“……你这人!”
那中年男人剜他一眼。
十分没好气。
“朝夕露早绝了,你现在跟我说你那嘴是被朝夕露养叼的?是想打架?”
“谁说朝夕露绝了?”
一净瞪眼,反手指向一边的青年。
“他家就有!”
“嗯?”
那中年男人眯了下眼,顺着一净指的方向看去。
那处,立着一个青年。
消瘦挺拔,一看便知非常人。
且还跟一净认识,那就更不是平常人了。
“这位是?”
中年男人打量了一番那青年,心下生出了些许异样。
这青年,根据骨骼龄来看,似是二十左右,很是年轻,但这通身的气派跟修为,可真真不简单啊!
这是哪家出彩的儿郎?
“谭沉,商人。”
青年对上中年男人打量的眼神,不紧不慢的回道。
商人?
中年男人的目光顿了一顿。
“啊,是这样的庄主,这位是我家公子,此次前来是想跟您商谈一番,有关于南片儿金盘露的经营权一事——”
为了防止那老和尚再吐出什么惊死人的话。
笑的谦逊又干巴巴的乔掌柜,顶着被拧断脑袋的压力,插起了话。
万幸的是,那得了他的帮助,还算仁义的张管事,也开了口。
笑道
“庄主,此事,老奴正准备向您禀报呢,淾掌柜的货在西坝口出了事,补不上此次所需要的精粮——”
“而乔掌柜那儿有多收的精粮,所以他正准备让人送那批粮过来,恰巧的,他家公子想要拿下南片儿金盘露的经营权,所以一道来了——”
“您之前在会客,所以老奴便让谭公子稍等片刻,谁知——”
说到这里时,他的表情便蓄起了无奈。
悄咪咪的瞥了眼一边那和尚,接下来的话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那中年男人,此御酒山庄的庄主爻冥天,了然的点了点头。
瞅了眼那个几十年如一日,不分场合,不分时间,随时随地都在瞎嚷嚷的一净,哼笑出声。
“要不是你武功不俗,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嗤——”
一净不屑一顾。
“就你们规矩多!”
“瞧你说的,哪里不讲规矩?难不成佛门就没规矩?是你压根儿就不遵守规矩的成吗?”
爻冥天当真对这人是没脾气了。
无奈的摆摆手。
“算了算了,跟你这人一般见识,我都不知道要气死多少回了,既然都认识,走吧,去后院坐坐——”
他转身,领着人去后庭院。
后庭院繁花盛开,各种市面上千金难求的奇花异草,在这里随处可见,当真繁华到无法想象。
淾掌柜和乔掌柜,面上感叹连连,心下却骇然无比。
这御酒山庄,当真不输皇宫啊!
甚至说句大不敬的话。
比皇宫还要繁盛上几分。
一行人落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