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封印之地，看到那个缺口，他便蹙起了眉头。

“真奇怪，依旧没有被封印过的痕迹？”

“呃——”

完全看不懂那封印阵的掌门懵懵的抓抓头，没敢吭声询问，毕竟滋事体大，他还是不要抢占时间添麻烦了。

而，边上站着的司阮，歪了歪头。

“咦？”

“哪里不对？”

她那声音里带着疑惑，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似的，让谢棠侧眸朝她看去。

“唔——”

大佬伸手戳戳下巴，走到那封印的缺角口处，蹲下去摸了摸，歪了歪头。

“这不是妖魔之气——”

“什么？”ii

“什么！”

谢棠和掌门异口同声的疑问。

“这不是妖魔之气是什么？”

“秽气。”

？？

晦气？

掌门一脸懵逼。

“是倒霉催的那个晦气吗？”

“不是。”

她摇头。

“是污秽之气，简称秽气，这种气息可以污染人，让其爆发出内心的负面情绪，然后成为只知道发泄的杀人机器。”

“这样？”

谢棠微微蹙眉。

“和妖魔之气不一样吗？”

“唔，算是差不多的存在，但是妖魔之气可以被净化掉和封印，而秽气的话——”ii

她顿了下，眨眨眼。

“嗯，抽取出来就好了。”

？？

这话，让掌门更懵了。

“抽取出来跟净化有什么不同吗？”

“不太一样。”

司阮摇头。

“妖魔之气被净化后，还是会保留着先前的记忆，而秽气的话却是不会的，甚至还会损坏大脑，让其变成痴儿。”

“呃——”

他呲了呲牙。

“这，这秽气岂不是要比妖魔之气还要可怕？”

“嗯，本质上可以这么认为，毕竟，秽气是负行最表层所萦绕的气息，一般人都很难承受的住。”ii

？？

负行？

什么负行？

这下，不止是掌门一脸懵逼了，就连谢棠也是如此，唯有系统惊呆了的瞪大眼睛。

你，你说这秽气是从外面的负行飘溢进来的？

“唔，应该是这么回事吧，只是——”

她伸手戳戳下巴，眉眼里皆是狐疑。

“负行的话，明明有半罄塔将其抵挡住，只要半罄塔不毁，负行内的任何气息都不应该渗透进半罄塔才对，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对于这事，着实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的司阮，伸手一挥，抽取了一丢丢这位面的世界之力，将塞进那个缺口中，几乎是瞬间的，那在先前被谢棠封印过两次，却依旧不停朝外逸散的污秽之气，在这瞬间，便消失了个干净。ii

甚至连这片妖魔入口都被掩盖了个干净，再也探察不到一点儿痕迹，这一幕，让天云派掌门惊呆了的瞪大眼睛。

“你，你，就，就这么给封住了？”

“不然呢？”

拍了拍手站起来的小丫头，眨着眼睛看着他，似是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震惊。

不过眨眼的，她才反应过来。

哦，对，这种事情于她而言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但于对世界内的魂来而言，却是非常棘手的问题。

唔，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眼下还太脆皮，扛不住而已。

“……”

而，听着她那不以为然语气的掌门，嘴角抽了一抽，难以言语。ii

一时间都不知该说点儿什么才能将自己内心的震惊给表露出来，至于一边的谢棠则是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