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储迟在一起后,童恩没少吃对苍伶和牟聿的瓜。
“他昨天就是来找我签离婚协议的。”
童恩瞪大眼睛,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你们玩真的,领证了吗?”
“他想都别想,离婚协议被我烧了。”
“干得漂亮,绝对不能轻易翻过他,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我回去就想办法帮你把储迟策反过来。”
“多谢,我还是想知道牟聿到底怎么了,知道了原因我才能对症下药,我不想我的孩子一生出来就没有爸爸。”
苍伶说到后面有点伤感,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忍不住对这个孩子有些内疚。
“你就放心等着吧,我们这么多人还查不明白二爷一个。”
童恩满眼倔强,不把苍伶和二爷的事情整明白,她家储迟也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
两天后,又到了产检的日子,拿产检报告的时候苍伶悄悄把之前在阳台见到的那颗药递给了眼前那个还算有些交情的医生。
“麻烦您帮我看一下这是什么药?”
医生没有接她推过去的那颗药,“苍小姐,这······”不太符合规矩。
苍伶焦急的解释道,“我一个朋友最近状态不太好,能不能麻烦您您帮我看一下,如果他病了我们也好尽快劝他去治疗。”
“那我试试。”
出于对那个未知病人的仁爱,最后医生还是妥协了。
“多谢您,查出这颗药的作用之后希望您尽早通知我。”
医生点点头,把她放药的小盒子收进了抽屉了,苍伶再三感谢才离开。
“你的身体怎么样?”苍伶一出来,白执就走上去关心的问。
苍伶看着他笑了笑,白执这段时间对孩子的关心越来越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是孩子的爸爸呢。
苍伶摸了摸依旧很平坦的肚子,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孩子发育的很好。”
这两次产检都很顺利,医生说她和孩子每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不过她摸着一如既往平坦的小腹,还是忍不住有些疑惑,三个多月的孩子怎么还一点都摸不出来呢?都长哪去了了?
苍伶想的有点走神,不知不觉两人就走到了楼梯边,她习惯性的往前走。
突然脚下一空,苍伶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朝一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