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荒野澈也肯定听到了村长的话,他也肯定在等着听我回答,可在见我用这种方式回答后,他立马就把头凑了过来想要偷瞄。
而我早就把字擦掉,换成了一句成语给他看“掩人耳目。”
荒野澈见后也并没有起疑,以为我是为了提防什么别有用心的人,而知道真相的村长,则是瞪着眼睛用不可思的眼神对我轻声反问了一句“真的?”
我坚定的朝他点了点头,而他也没有再问我,一脸不安的望向了竹筏上的布拉卡。
布拉卡肯定是死透了,刚刚的弹动可能是尸变或者是更为严重的异常,所以我才会借用那位兄弟的阳气,去镇压住他。
也许说出来让人听着有点杞人忧天,但天葬仪式中所存在的每一个环节都是不无道理的,现在造成尸变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尸布过早的缠绕覆盖,使亡者没有得到经文的超度安抚。
或许这种说法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迷信的。但凡是有任何触犯天葬禁忌的,在可翻寻的记载中,都会无一例外的发生意外之举。
今天包括我在内,我们都抱着几分侥幸心理,可事实又一次证明了我们的愚蠢,所以这又注定是一场充满暴风雨的仪式,现在我只祈祷,没有爷爷相助的我,能以一己之力,扛下这一场天葬之变。
“咔…”
“咔…”可是随着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我的祈祷瞬间变成了付诸东流的无用功,而几位家属的惊呼声更是将我沉重的打入了谷底“多不丹,不好了,竹筏崩开了。”
看到竹筏开裂,荒野澈的几位弟兄出于身体的本能想去接手,但被我一声喝止住“你们不能过去,做好你们的守护工作。”这不是我故意不让他们帮忙,而是逝者的遗体在前往天葬台途中,除了家属与天葬师外,任何人都不得触碰,否则逝者的灵魂一但带有怨气,可能会缠于那个人的身上。
而我在阻止他们的同时也极力对着那几位家属大声嘶吼道“千万不要让遗体落地,快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