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也一直都是这样,总是害怕危险会降临在我身上,所以无时无刻都不在提防小心的守护着我,没想到这种失散了近一个月的感觉,现在却在一个跟我毫无血脉关系的人地方再次感觉到了。
我拧不过他,我也怕这里真会有埋伏,所以再继续争执下去,就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无奈的朝村长露出一个妥协的眼神,示意我听他的。
而我见村长手无寸铁的,我心里也确实过意不去,所以就想把手枪给他,但却被他摇摇手拒绝了,示意只要我腰间的匕首就行。
这我当然不会吝啬推辞,就毫不犹豫的从腰间将匕首小心翼翼的取下,递给村长。
……
……在进入后室的途中,我们两个的脚步缓慢挪动的犹如千斤石一样沉重,平时只有两三步路的距离,我们却走得气喘吁吁,夜行衣的头罩下也全是汗珠。
可是还没等我停留下来喘口气,我们两个的神经就再次被紧绷而起。
烛光,我们一同感觉到了我所说的那道若隐若现微弱的烛光,之所以是感觉到而不是看到,因为它是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我们也只是借助墙壁的反光才发觉到的。
但这时候我们反而不害怕了,相反变成了一副满腔怒火,而村长更是直接对着四周破口大骂道“帕烈杰,你竟敢擅自把这罪孽深重的恶人放入灵房之内,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公然与全村为敌。”
一边大声的兴师问罪着,一边快步的朝停灵房疾驰而去了,可我们也清楚帕烈杰既然会公然的做出引起公愤之事,恐怕也是来者不善,有备而来的。
我手中的枪,也顺势抬到了身前,村长的匕首也横握于胸前,做出着御敌姿态。
“呼…呼…”灵房内果然摆放着两根随风而动的蜡烛,可是在等我们持械冲进去时,我们却再一次傻眼了,甚至我们两个差点当场昏厥倒地。
躺在灵房床上的人,竟然是——荒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