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看到窨井盖旁真有高跟鞋踩过的痕迹,以及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香水气味时,我真恨不得狠狠扇几下自己耳光,千算万算的,居然把这里给算露了。
“秦哥,现在怎么办?我们是追还是不追?”我听出了小雅的不甘与无奈,地道里面是很窄小的,贸然的追击很有可能会反陷入危险之境。
“嗤…”正当我和小雅犹豫着到底该不该下去追击时,从我们的后背竟传来了一股强劲的水流,我们的后背不但感到一阵疼麻,而且还险些将我们冲翻在地。
可是我们虽然避开了,但水流的冲击,还是让我们耳目闪冒金星,在搀扶了好一会儿后才勉强站直了身子,我们看到有一股直径近三十公分粗的水流正在拼命的往地洞中灌涌而去。
我和小雅都被惊呆了,不知道这水是怎么莫名其妙而来的,于是俩人立即朝着水源的方向望了过去,发现居然是来自一旁的消防水柱。
看着这股粗犷的水流,我们也忽然联想到了纸条的语言,难道所谓的暴雨其实指的就是这个?
可这是谁打开的?他又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这两个关键性的疑问,涌向了我和小雅的心头,可当我望着源源不断的流水往地道灌输而进时,我忽然惊愕的喊了一句“糟糕,那口棺材,会被淹没的。”
当我在想象到那口棺材被淹没时,我心里莫名的闪过了一丝心痛,脚底也立即跑向了消防水柱旁,想要关掉这个不该出现的暴雨。
可是阀水处的开关口已经被人动了手脚,以我的徒手之力,根本无法阻断它。
“呜滴…呜滴…”正当我想着找什么东西阻止它时,水雾报警器居然被触动了,在这寂静的夜路中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
小雅见我还发愣在那里,就立马抓着我的胳膊往宾馆撤回着,一边还大声的呼喊着“秦哥,快走吧,要是惊动警卫,我们会惹上麻烦的,你身上又有刀有枪,要是给你安个决水罪就完蛋了。”
小雅说的对,我在阵阵的刺痛中,被小雅拖回到了宾馆内,而这时候值得老板也似乎被警报声给惊动了,正在房内倒腾穿衣准备出来。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和小雅也立即回到了房内,然后再装作被声音惊吵到了似的,跟着这里的房客一同朝外面走去。
这个水雾警报器看来也是跟当地的警务室连同的,一辆警车也立即拉着警报赶来了。
“快去找工具关掉水阀!”
“无关人员不要靠近,以免被水流伤及。”可是他们立即就发现了阀水口遭到了破坏,于是在一边指挥工作人员的同时,一边驱散着外面这些围观者。
这时候我也很后怕刚刚自己的行为,如果没被小雅拉走的话,凭我显眼的黑刀,就算我不是凶手,也肯定会把我当做嫌疑人带走问话。
但我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选择回到了宾馆内,趴在窗户上望视着。
在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水总算被停下了,可这时离水闸喷发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看着地道内的水沟都开始往外渗水了,我知道一切都完了,也都来不及了。
最终纸条上的所谓暴雨还是如约而至,可我想知道这究竟是谁所为,是爷爷还是那个神秘的玛丽卓娅,还有她去哪了,我刚刚在人群中仔细巡视过了,她并没有出现。
她真的有逃到地道吗?那如此强劲的水流,她又是如何应对的,莫非死在那里面了?
这些问题暂时都是迷,或许我现在下去开口要求的话,他们会派人潜下去搜寻,可这么一来无疑就把我自己暴露了,如果真搜到玛丽卓娅的尸体,那我就是头号悬疑犯了。
所以思量再三后,我还是决定不冒这个险了,大不了明天再向附近的居民打听打听就是了,怎么也比把自己作为赌注强。
“秦哥,别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