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想用飞撞的方式,将它撞离小雅的身体范围内。
“咔!”可想象是无限好的,但事实总有些许差落,我的锋利的黑刀确实击中了木棍,但由于精准度和方位没有达到那个要点,所以木棍只是被我的黑刀一刀两断切割而开。
可是我虽然阻止了一半,但前头的一半,仍是以下坠之势,压向了小雅。
“砰!”虽然这一声沉闷的声响,我的心都跟着碎了,但我没有咆哮呼喊,而是夹杂着两眼的泪腺,跟心姐一同飞快的来到了小雅的身旁。
“小雅…小雅…”鲜红的血液,已然流了一地,但不幸中的万幸,我那黑刀的最后一击,总算改变了致命伤的轨迹,那半截木头,只是砸在小雅的腿上,但高度的痛楚,已让小雅陷入了昏迷。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和心姐刚刚的咆哮声,惊动了里面原本要打算休息的大师,他一边穿着喇嘛服,一边飞奔到了我们的身边。
而心姐这一下也是气急败坏了,她站起身来,情绪失控的对着大师的叫喊着“为什么你这里的木棍会突然倒下来?你身为负责人,没有定期检查这里的情况吗?”
大师知道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他也没有跟她争论,而是立马叮嘱着我“她必须要立刻动手术,否则腿就废了,王施主,你快随我去这里的医务室。”
寻事问责固然重要,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医治小雅,于是我和心姐在大师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附近的一家私人医疗站,按规定他们是不能接手这种要开刀动手术的病人,必须转院到市区中心医院,不过当大师在打了一通电话后,他们就立即将小雅带进了手术室。”而我们三人也心急如焚的站在手术室外等待着。
人是心姐带来的,看到现在这样,她的心里也是异常的焦急,她几乎暴走的对大师责问着“你那里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近期就没发现那木棍已经出现会塌倒的迹象吗?还是说你压根就没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