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脑桌子面前,并拿起上面的笔录查看着他的资料。
“陈魇淳,1989年10月19日。河南省…”我一边看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朗读着上面所打印着的数字。
“1989年!!”当我顺着资料的秩序往下读时,我大脑险些没有反应过来,就差点错过了这一点。
我几乎是以瞪着眼睛,拖着下巴的神情惊呼而出的,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对他继续反呛着“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是不是他们搞错了,你是1989年出生的?那你只比我大十五岁?你今年才30岁吗?”
他知道我肯定会震惊得掉落下巴,所以他反倒是以安慰我的语气对我道“用不找惊讶,上天是公平的,虽然赋予了我,但他也夺走了我的青春。”
可在脑海中继续仔细搜寻了一番线索后,我又一次用激动的神情对他反驳道“不对啊,你哥他在写给我的遗书中明明说了,他刚过五十岁生日,那怎么会只是1989年出生的呢?!”
“我哥哥?五十岁生日?遗书?在哪里?能不能让我看看?”从他一连串的追问与不置信的目光中,我看出了他的震惊和对我所说的质疑。
而我为了解开这两者间矛盾的悖论,就把那封遗书给了拿出来,可当他在看了一眼遗书后,他立马就用十足肯定的语气对我说道“这不是我哥的笔迹,这绝不是他写的,你这是从哪来的?”
事情的迷雾似乎欲加的严重,我也没有隐瞒的对他如实道“这是在我昏迷期间,有人送到医院的,具体是谁恐怕只有医院的人知道。”
陈魇淳,一边听着我的话后,他忽然轻笑了出来,接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了看我,又朝我晃了晃手中的遗书“这遗书写得这么假,你也会信?”
而他在一边说着的同时,也一边指着其中一小段的地方给我看,并接着道“这段话是明显用来坑你的,你看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