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想到这一点的同时,也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不可能的,爷爷肯定是去看过你们的。”
“不可能!如果他来看过我们,那她为什么不肯见我们。”听到我说得这么坚定,他用很激动,很愤然的语气反驳着我的说法。
我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沉着冷静的目光反望着他,像是在用眼神反问着他“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渐渐陷入了沉思,然后低头喃喃自语道“难道…难道……师傅早就知道了我们的罪行?”
这很有可能的,而且不光如此,爷爷肯定还查到了宾馆的老板以及玛丽卓娅都是为他们卖命的傀儡。
所以我没有否认,反而用确认性的语气继续问向了他“宾馆的老板、玛丽卓娅还有达不卡律是不是都在为你们做事?”
事到如今已经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他也很坦诚的对我承认道“嗯。”
于是我也如实的把我所分析出来的事告诉了他“那这么说的话,恐怕爷爷早就发现了你们的秘密,你知不知道,在你那个傀儡的宾馆处,有一条从我家直达那里的地道。”
可他似乎真的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脸上露着惊愕的神情,对我大呼着“不…不会的…他老人家一直教诲我们以善为行,如果他知道了我们的事,又岂会对我们坐视不理。”
我不知道爷爷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我用揣测的方式对他说道“爷爷不阻止你们,或许是对你们心有亏欠,因为毕竟是他所教的术法害了你们,但不肯认你们,也是因为你们违背了当初他所教导你们的意愿。
或许他一直在等,等你们醒悟,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等到。”
“呜…呜…师傅…我知错了…”他咆哮、他落泪了,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跟爷爷去当面赎罪了。
而最后他把我当成了我爷爷,他脸朝向我,用以谢罪的方式,猛磕了一下着他面前审讯的桌子“师傅…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您对我们的教诲,如果有来生,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徒弟……”
……
在落下这个懊悔的声音后,空气都跟着凝结了,整个房间再没有一丝任何声音,他死了,或者也算是解脱了。
他是可怜人,但也是令人深恶痛绝的恶人,虽然他没有承认,但玛丽卓娅和达不卡律肯定就是他们俩兄弟杀的。
在回到外面后,我心情沉重的一言不发,而何队也没有问我,而是带人走进了办案区,我想里面的语音监控足以把我们刚刚所说的对话,记录的一清二楚。
“秦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快说话啊?到底怎么样?大师真的是杀人凶手吗?”在小雅拼命的摇晃叫喊下,我的神识也总算被拉了回来。
可看着她这双水灵灵的眼睛,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这一次残忍的真相,而且告诉她也只会增添她的痛苦。
所以我像挤牙膏似的,对着她挤出了一个极具勉强的微笑“里面的人不是大师,他是大师的同胞弟弟,叫陈魇淳,他才是整件事的主谋,玛丽卓娅和达不卡律都是他杀的。”
“不会吧…那大师呢?大师也是他杀的吗?”小雅会这么问,肯定是觉得大师死得太突然,太毫无预兆了。
而不打算告诉小雅真相的我,也只是朝她轻笑的回道“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远不是大师的对手,大师是死于突发性疾病,不是他杀的。”
说完我就带着小雅往外走了,并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后,就继续直奔布拉达宫而去了。
“秦哥,这个木盒子怎么办?拿在手里感觉挺轻的,不像是装有什么东西,你要不要打开看看?”我不想再去研究跟这件事有任何关联的屁事,不过我也没有表态,而是用眼神瞟了一眼开车的司机,示意她不要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事,让她等下车了再说。
“叮…嘟嘟…